沉沉穿好睡衣，掀开那床大红被子躺进去，才乖巧地点
下头：“好，下次
自己脱。”
无形撩人，最为致命。
“算，你还是睡觉吧。”江暗绷紧下颌角又松开，快速去浴室，大概又得冲个凉。
等到彻底把燥火压下去出来，躺回那张床上
时候，闻岁已经睡熟。
他侧身把被子掖好，被窝里很快就起热度，感觉有只手伸过来，无意识地蹭下自己。
江暗闭上眼又睁开，很轻地在腰上拍拍，才低声说：“晚安岁岁，喜欢你。”
大概是喝多酒，闻岁感觉没睡多久就醒，口干舌燥，头痛欲裂。
他侧躺着缓慢地睁开眼，和对面人四目相对，有秒钟愣神：“你不会……晚上没睡吧？”
说话间，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
江暗眼底惺忪，跟他挨得很近，彼此呼吸清浅着若有似无缠在起。
见人醒，才换个枕头姿势，懒散开口：“睡小会儿，又醒，想看看你。”
“都看过十几年，有什
可看。”闻岁嘟囔句，抬手揉揉太阳穴，头晕得厉害。
江暗靠得更近些，鼻尖碰上鼻尖，呢喃道：“昨天晚上说话，全忘？”
闻岁放下手，有些茫然地愣瞬，顺着他话说：“好像忘。”
话音刚落，碎片样记忆飞快地回笼，那些对话零零散散在心里转来转去，终于想起来他哥很认真跟他告白，脑子里最后场景停在他们那个热烈吻上。
嗓子感觉更干，很想喝水。
江暗扣着他肩膀欺身过去，整个人虚拢着压住他，另只手指碰上他腰，报复似捏下：“真忘？”
闻岁被闹得有些喘不上气，笑着逗他：“真喝多，忘得干二净怎办，什都想不起来。”
“没关系，忘就忘。”江暗手指穿过睡衣，寸寸，缓慢划过腰身。
闻岁被碰得全身发麻，偏着头吐槽：“嘴上说得大气，报复心好重。”
江暗垂眸看着他，视线落在他唇上定格住，慢条斯理说：“反正有办法能让你想起来，既然挑破，不介意再说遍。”
闻岁眼不眨地看着他越靠越近，整个人重量都像是压在自己身上，隔着两层薄薄睡衣，紧密地贴合在起，甚至能感觉到手指在若有似无摩挲着自己腰，很痒，很麻。
他后背突兀地起层颤栗，从脖颈路麻到尾椎骨。被迫舔舔下唇，慌张道：“想起来想起来，真，全想起来，你赶紧起来。”
“但不是很想起，怎办？”江暗脑袋垂在他脖颈边，呼出热气打在脖颈上，晕染出片暧昧痕迹。
闻岁浑身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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