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养他十几年还不清楚吗?”
“人心难测,不是说哥哥定就是坏人,但他爸爸是因为去世,难免会有瞬间邪恶念头。”
闻仲青脸上没有太多表情,语气像是在售卖个跟自己无关商品,“以防万,你们俩高中分开读书。小孩子分开段时间,就没感情,以后你才知道,现在想法有多傻。”
听到要分开,闻岁几乎是跪下去求他:”哥他才十几岁,你们就这不管?他自己怎办。”
他脑子像是断线,来来回回就是这句话,可是薄弱无声,无人理会。
“会定时给他打钱,直到高中毕业。”闻仲青在几秒钟之间,就做好决定,“给他选择最好私立,对他也是好事。就算他爸对有恩,照顾这多年,们已经仁至义尽。”
闻仲青就是那种典型商人,伪善精明,滴水不漏。
当初在媒体面前承诺会好好照顾江暗,十几年来把面子功夫做到极致,现在察觉到危机弃子,也想条相当妥善退路,让人挑不出毛病。
闻岁彻底慌,抓着闻仲青裤腿不放:“不行,他去哪儿就去哪儿,要跟哥起。”
谢明之在旁边搭腔,显然站在同战线:“你刚生下来时候,因为早产,很虚弱,差点没活下来。们给你起名叫闻岁,就是希望你岁岁平安。爸爸妈妈对你有很多期待,但初衷,也是希望你能够平平安安,这比什都重要。”
这个故事闻岁听过千八百遍,耳朵快起茧子,却没有次觉得这扎心。
自己身世,名字,日记,切,无意中都成伤害江暗把刀。
刀尖锋利,伤人伤己。
“爸爸只是觉得你们两个小朋友老这样相处下去,又没血缘,不太好。”闻仲青放缓表情,“这样,你要是觉得直接让他走太残忍,爸爸也可以很公平。他转校,或者你出国,你选个。”
闻岁掐着自己指尖,生生掐出血痕,哪条路都不想选。
但他们年纪尚轻,在这样压迫下,做不出任何有力反抗。
他不知道该怎办,也不知道能怎办。
江暗推开卧室房间门,十六岁少年压抑着所有情绪,扛下切:“不要为难岁岁,走。”
在闻岁十五岁刚过第天,他哥就拎着个孤零零行李箱走,跟来时候样。
后面很长段时间,闻岁闹过骂过反抗过叛逆过,毫无作用,到后面大家都习以为常。
闻仲青太狠,只用件事就堵住他嘴,如果不听话,江暗生活费就会断掉。
于是后来整整三年,他们俩再无联系,从不见面。
现在江暗不再受他制约,当然也管不着考去哪里,学什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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