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面儿。”闻岁心满意足收好录音，往车座后
靠，懒洋洋
。
他听到江暗回敬说：“那你是不是也得给
录个，葬礼上用。”
闻岁眼底带上点恶作剧笑意，拿过他手机，点开录音，字正腔圆重复：“江暗是闻岁手下败将。”
说完保存，把手机扔回他手上，语气嚣张：“录好
，随便用，不用等葬礼，当起床铃也行。”
“你真是……”江暗小心保存录音，做备份，又补上句，“被惯。”
车停在三中门口，司机听完双人相声，笑得差点没合拢嘴，贴心抹个零。
下车前往小面店，正是晚上吃宵夜时间，狭小店铺被挤得满满当当，等好会儿才勉强跟别人拼个桌。
红汤翻滚，辣子扑香，闻岁压根顾不上说话，筷子拆，大快朵颐。
好不容易缓解那口馋，才嘟囔说：“吃完就先回家，你也别瞎晃悠。”
江暗慢条斯理地挑着面前清汤面，嗯声：“弄好表格就去酒店，你明天没事可以来找。”
“行，早上七点去骚扰你。”闻岁嘴上得理不饶人，吃面速度倒是半点没降。
没过会儿，连汤带面就见底，两个干干净净空碗。
两人在面店门口分完行李，随口聊几句分道扬镳。
江暗站在原地没动，摸出手机就近搜索，找到个最近小网吧，跟着导航歪七扭八绕进小巷。
闻岁刚走到街口准备打车，看着人去向鬼鬼祟祟，箱子轻松转，又悄悄摸摸跟过去。
也不是头回跟踪，他还稍微有点经验，滚轮在地上会发出响声，只能被迫半拎着。
随着巷子越走越深，闻岁眼睛眯起来，满心狐疑。
这昏暗灯光，这崎岖小路，还有两旁若有似无投射过来玫红色灯光，切景象都相当眼熟。
操，拐弯抹角跟他说好半天怎
不听劝，六万还不够花，难不成您才是包养人金主？
江暗脚步停住，摸出手机反复确认，头顶上闪烁着灯招牌彰显着两个大字：夜色。
没有找错，只是这网吧藏得还挺深，装修得跟个夜总会似。
闻岁看着他停顿那几秒钟，嘴里骂骂咧咧：赶紧走赶紧走，在这儿站着当人家活招牌呢。
就这会功夫，就见着几个叼着烟男生勾肩搭背从楼梯口走上去，看上去像是熟客。
他心想着这梦到底怎回事，都千方百计阻挠老半天，还是改变不。
他哥就跟头倔驴似，十个磨都拉不回，头也不回地上窄楼梯，消失在视线里。
闻岁气得牙根痒痒，手指捏着行李箱拉杆，恨不得当场人赃并获。
他快步走到楼梯口，狭窄楼梯看不清尽头，边儿墙上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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