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想吃鳟鱼和北极贝,还有三文鱼……”
钟熠愣下。
容眠眉头蹙着,看起来是真不太舒服,钟熠突然问:“你是不是后槽牙那块儿疼?
容眠缓慢地点头,钟熠神情顿时变得有点凝重。
容眠看着他脸色,自己心也跟着点点地沉下去,他小声地问钟熠:“怎?”?钟熠没吭声。
因为这状况听着太眼熟,钟熠自己前几年也受过智齿发炎罪,只不过这小孩儿现在还有点低烧,而且疼痛程度似乎要严重得多,应该是急性发炎症状。
钟熠沉吟半晌,直接掏出手机。
他知道这种情况只会越拖延越坏事儿,于是便直接自己平时去私人牙医诊所预定时间,等他发完信息,再抬起头,就看见对面容眠脸色有些发白,他呆滞地看着自己,俨然是副天塌表情。
钟熠吓跳:“这疼吗?”
容眠很难过地问:”是不是,以后再也不能吃肉?
容眠坐在车上,很大声地对钟熠说:“不想去医院。”
钟熠说:“由不得你。”
“你管不到。
“容眠有些生气地说,“这是自己意愿,不想去医院,你就不可以强迫去……”
“好啊,不去医院,然后你牙就会越来越疼,腮帮子会肿得老高,疼得要命不说,嘴巴都张不开,什鱼啊肉啊这辈子也吃不。”
钟熠吓唬他,“——这部戏你也拍不,大好前程都没,全组人心血也都跟着被毁。”
容眠睁圆眼睛看着钟熠,半晌蔫蔫地别过脸。
牙还是很痛。
但是容眠非常讨厌医院,非常非常讨厌。
虽然是钟熠带自己是家私密性很好私人牙医诊所,环境布置得也要温馨干净很多,甚至看起来有些不像是医院。
但是容眠最灵敏其实是他嗅觉,他脚进到诊所大门里面,就闻到令人不安,消毒水气味。
容眠上次去医院经历,已经成为他这辈子阴影,那还是他刚被云敏捡回来,没能化形时候。
容眠被云敏装在猫包里,路带着到宠物医院去打疫苗,容眠当时对着举着针管宠物医生疯狂炸毛哈气,但最后还是未能逃过劫,
医生还发现他流浪时在尾巴上留下伤口,于是容眠还要在脖子上戴种很奇怪圈圈,要戴很久,会直舔不到尾巴上毛发。
此刻容眠感到不安。
医生简单地检查下容眠口腔,又询问下症状,最后得出结论果然不出钟熠所料,是急性智齿发炎。
现在先要做些脓肿地方消炎清理,后续再将智齿拔掉就可以。
然而容眠此时此刻心里记挂得就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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