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俞当即笑,说:“就知道这在您这儿不算什金贵东西。”
师徒两个人边吃边喝,絮絮叨叨话说起来也没个完。林俞这辈子因为不太喜欢沾酒,这些年基本不碰,所以量浅。
老头儿壶都要下去,他第二杯还剩大半。
林德安说:“你这点酒量可不行,得练。”
“不练。”林俞已经稍微觉得头晕,手撑着桌子说:“这要不是碰上过年,又在您这儿,谁喝这玩意儿。”
“不好喝?”林德安问。
林俞摇头:“不好喝。”
他从来没觉得好喝过,以前千杯难醉,回想起来也只剩满嘴苦涩感而已。如今他没有非要喝酒理由,偶尔浅酌,只当作陪,和喜不喜欢无关。
林俞第二杯见底,桌上东西也吃得差不多。
他脸颊发热,自己用手背贴贴说:“这酒后劲儿还挺大。”
“没后劲儿喝着有什感觉。”
老头儿也喝上头,开他不知道从哪年淘来古董样留声机,房间里咿咿呀呀就开始唱,老头儿兴致来跟着哼两句,眯着眼睛摇头晃脑。
林俞抽神看着墙上几幅毛笔字,问:“师傅,你自己写?”
林德安睁开眼睛看眼,啊声算是应。
林俞继续道:“不如你给题副字算,用作店名,反正也还没有想好。”
“你臭小子想得倒是美。”林德安斜他眼说:“拿东西不算,还想要字。”
林俞跟没听见似,直接说:“给您研磨。”
书房里,林德安拿着笔迟迟未下。
“怎?”林俞问。
林德安虽然喝不少,但眼中清明尤在,他转头看着林俞问:“小子,你先告诉为什要去做这件事?你好好学你木雕,将来老老实实接手林家不好吗?”
林俞这会儿酒劲儿上头,他只手撑着桌沿,边想想,认真道:“因为必须做,目从来也不是开什家具店,会有自己品牌名,旗下东西别说养活林家,甚至足以支撑这个行业绝大多数觉得没有前景难以为继人。所有人提起品牌名会说,知道创办人是谁,他姓林,是名传统技艺木雕师,他叫林俞。”
林德安有会儿没说话,最后哼声,道:“你倒是敢想。”
“那不得敢想才敢去做嘛。”林俞。
然后林德安就下笔。
林家人字大多规规矩矩,林柏从也有手很好毛笔字,和他人样带着点行云流水浑厚。林德安字则完全不同,龙飞凤舞,字体更是大气磅礴。
林俞侧身看过去,跟着念出来。
——意玲珑
林德安落笔收势,拿起纸张放到林俞面前。
“怎样?”他问。
林俞又念两遍,说:“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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