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于是他没再多问。
吃过饭,乔文看眼墙上挂钟,差不多到出发去工厂时间。他换上衣服,拿公文包,见握着摩托车钥匙要送他,赶紧道:“南哥,坐电车很方便,不用送。”
自从越南回来后,他就坚决不让林子晖接送,来他是秘书对方是老板,于情于理说不过去,二来是如今这时代有没有行动电话,实在是不大方便。
陈迦南举起车钥匙,道:“现在有摩托车,不比坐电更快?没事,以后只要没有急事,都接送你上下班。”
“多谢你啊南哥!”乔文被他这份热心弄得既感动又哭笑不得,“这翻过年就该十九岁,又不是小孩子,哪有让你天天接送道理。虽说去工厂不远,但来回也得个多钟头。你好意心领,但真不用。”
少年人最觉时光长,陈迦南自是不认为个多钟头是多大不事,拧起眉头还要坚持,被乔文双手推住胸膛制止:“行,南哥,求求你,你该干嘛干嘛去。”
见对方态度坚决,他这才不情不愿地同意,但还是将人送到唐楼下,目送着单薄清瘦身影,消失在窄巷拐弯处,才依依不舍又颇为忧伤地慢悠悠上楼。
依依不舍自是不消说,忧伤则是因为突然意识到自己是个跟秦云飞样变态,而且变态对象还是乔文。
若是其他人对乔文有如此肮脏想法,他能毫不犹豫将人拳打到归西。然而换成自己,他既不能真去欺负乔文,也不能将自己打归西,只能默默扇自己两耳光,骂声畜生,然后陷入不知如何是好忧伤。
乔文并不知道十九岁陈迦南因为情窦初开开错地方,已经将自己归为秦云飞之列变态。但在他快走出城寨时,却遇到已经快三个月未见秦变态。
说是遇到也不算准确,他原本心无旁骛地走在出城寨主道,忽然听到旁边有小孩哭喊声音传来,于是下意识停下脚步,循声朝旁边窄巷看去。
原来是几个孩子在打架。
贫民窟孩子很少有能受到正常管教,大都是野性子,原身小乔这样孩子,绝对是异类中异类,因而小孩子打架斗殴在这里是家常便饭。
弱肉强食要从娃娃抓起。
此刻脏兮兮巷子里,总共五六个孩子,说是斗殴,不如说是五个孩子在霸凌个。那个被打得蹲在墙角哭得撕心裂肺孩子,瘦瘦小小只,不过七八岁模样,浑身都是脏得堪比流浪儿。但远远看去,还是能看出这是个很漂亮孩子,若不是男孩欺负女孩方式很少会这样几个人起群殴,乔文都不能确定那被打是个小男孩。
他皱皱眉,想着还是上前去制止下。
虽然他是个风吹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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