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徒劳。
裴釉走到窗前，将窗户关上，又把窗帘拉紧，才满足地拿过空调遥控器，又把电热毯打开。
冬天
。
她现在真
很怕冷。
只是
想起今天遇见又是粽子模样霍意迟，裴釉突然间就有些不能理解，因为霍意迟以前是冬天都能穿裙子人。
但现在又是怎
回事？穿得比她还厚。
裴釉坐在床边，翻翻手机，干脆又点进去凌苒苒生日那天发朋友圈，找到有霍意迟照片。
她盯着看会儿，才想出答案。
可能这就是成长。
以前冬天可以穿裙子人，到后来都能保温杯里泡枸杞。
过会儿，裴奶奶换衣服进来，笑着说：“很合身，很合适。”
裴釉：“哇。”
裴釉：“奶奶，
眼光真好。”
裴釉：“不过最主要还是因为奶奶你好看。”
“别贫。”裴奶奶催促道，“快去洗澡睡觉。”
“好。”
“明天不上班，奶奶你别喊起床，想睡到自然醒。”
“什时候在周末催你起床过？”
裴釉咧嘴：“也是。”
裴釉说自然醒就是觉睡到第二天早上十点，她很少有这晚才醒时候，因为昨晚熬夜搜好多关于虚拟女友事情。
像她这种想要把人约到线下情况，也不是没有，只是对方觉得不安全，不同意。
更重要是，她自己对对方也不放心——因为霍意迟太好看。
那她找个没有霍意迟好看女生当假女友话，没准会被霍意迟这个自恋人给嘲讽番。
裴釉连场景都想象出来。
霍意迟肯定会说：“裴釉，你品味不怎样。”
又或者是：“裴釉，你眼光越来越差。”
裴釉光是想想，就觉得头疼。
她都想走到大街上，逢美女就发个传单，就说自己征女友。
可是她没有那样脸皮，只能偷偷摸摸地在网络上看看。
刷牙时候，裴釉还在想着这件事。
裴奶奶已经在煮着午饭，裴釉去厨房打下手，就端着米饭从厨房出来。
“奶奶。”坐在椅子上，裴釉问，“你希望找个怎样对象啊？”
裴奶奶递给她筷子：“问这个做什？”
裴釉笑笑：“没事，就是问问你。”
“你别着急，这辈子都不谈恋爱，也没事。”裴奶奶很开明，“孙女儿，你不要为恋爱而恋爱。”
裴釉听这话，差点咳出来。
裴奶奶舀着汤，看见她表情，关心地问：“不舒服吗？”
“不是不是。”她连忙摆手，“没有不舒服。”
只是刚刚被奶奶无意识地内含到，而有些意外。
为恋爱而恋爱……
不就是她跟霍意迟吗？
但情况要更加复杂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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