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早,所以去胡繁家时候,他还躺在床上没有起来。冲着在打太极拳胡林奇打个招呼,男人轻车熟路地推开胡繁卧室门。
胡繁还在床上,睡姿各种凌乱。男人脱掉上衣,躺在床上。胡繁跟方凡十在军校呆过八年,警觉性丝毫不亚于方凡十。在男人进来时候,他就已经醒。听出男人脚步声,他也就没动。等男人掀开被子躺进来,胡繁才凑上去搂住男人脖子。
“你晨跑路线什时候拐到家这边?”胡繁闭着眼,声音很慵懒。
“先去找慕醒,然后来找你。”男人说着,把手搭在胡繁腰上。
胡繁闭眼笑,调侃道:“就说你重色轻友。跟慕老师怎样?”
“分。”
“嗯。”胡繁下意识地嗯声,然后个虎跃跳起来,大声问道:“分!?”
胡繁喜裸睡,赤裸身子被寒冷空气给狠狠摸把,冻得他哆嗦着钻进被窝。冷静下来,看着男人刚硬脸庞问道:“出什事?你们以前闹那大也没有闹过分手啊,这次是怎?”
疲累地闭上眼,方凡十掐掉烟头揉揉眉头,混乱地说:“就那分,没有任何预兆。分就分,从不强迫人。”
往男人怀里缩缩,胡繁叹口气说:“你现在,什感受?”
来到胡繁这里,被针扎过地方开始隐隐作痛。男人如实说道:“很难受。”
胡繁抱住他,脸上带着担忧:“十哥儿,你跟说实话,你真喜欢慕醒吗?还是……”
胡繁没有继续说,那件事情他不敢说,当初方凡十心如死灰样子还深深地扎根在他记忆里。他从没见过那样方凡十,现在,方凡十样子还比较正常些。
“这个没法比。”方凡十说。
胡繁哦声,抱着方凡十不说话。
不知道过多久,男人似乎渐渐睡着。下面传来胡林奇喊声,该吃早饭。胡繁小心翼翼地穿上衣服,站在床边看着男人睡颜。就算是睡着,眉头也蹙着。胡繁叹口气,下楼。
胡母收拾好餐桌,抬头看到儿子下楼,忙问:“凡十呢?他不吃饭?”
胡繁别好袖口扣子,漫不经心地说:“他昨天晚上晚没睡呢,让他再睡会吧。”
胡林奇正拿着报纸看着,听到胡繁这说,接着笑笑:“你看看人家凡十,同样是在军校呆八年,你生活规律习惯都去美国消磨干净。”
美国日子枯燥而乏味,要是他在按照军校里生活规律生活,他非憋出抑郁症来不可。当然这些胡繁是不会说,他埋头喝口豆浆,问胡林奇:“爸,昨天你直在看慕醒。你认识他?”
昨天方凡十介绍慕醒时候,胡林奇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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