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像以前样,说些极为漂亮话,快狠准地突破面前人心理防线。但是不知怎,秦恒望着陈栖眼睛,就什都说不出。
他沉默好会,才笑起来道:“答应学长好不好,下次再发生像这样事。”
“告诉学长好不好?”
秦恒知道陈栖不想让他知道事情全部真相,只能避重就轻跟面前青年说着这句话。
他也希望青年能够知道,他这句话到底代表着怎样含义。
他面前陈栖愣愣,然后轻轻道:“好。”
秦恒笑着揉揉他头,知道青年还没有把他话当真。
但是没关系,他会陪在青年身边,直到青年心甘情愿告诉他为止。
他秦恒心甘情愿——
燕寰病房内寂静无声。
明亮灯光下,桌上笔记本电脑已经自动熄屏,颜料箱里颜料盒也码得整整齐齐在桌上,堆文件叠着堆在桌子上。
轮椅上男人脸色惨白,死死抿着唇,他微微躬起身子,双眸赤红,胸膛猛然起伏,像头被重伤困兽,所有神经末梢都在尖锐沸腾着。
种比上辈子陈栖主动提出离开还有可怕恐慌强横地扼住他,他手指控制不住地痉挛,周身满是戾气。
关起来吧。
把陈栖关起来吧。
这样他小画家就能直长长久久陪在他身边。
燕寰手指抓着轮椅近乎痉挛,他躬起身子,背脊弯出道紧绷弧度,近乎崩溃。
上辈子回忆猛然参杂在这辈子场景中,瞬间便浑浑噩噩席卷而来。
那个穷得要去砸开存钱罐,红着眼眶,赤着脚走向他,慌乱抱着他闭着眼去吻他陈栖。
那个躺在医院,手上包上厚厚层纱布,醒来后得知自己再也不能画画,脸色惨白,愣在原地陈栖。
那个坐在燕宅客厅,神情怔怔倦怠,静静坐在沙发上等到他回来,疲惫抬头安静望着他陈栖。
忽而,道低低淡淡嗓音响在他耳边。
“二爷,不欠你和周禄什。”
轮椅上男人弓着身子,近欲崩溃,喉咙里哽咽起来,他抖着手疯狂地翻开桌子上文件,想翻找出什,却怎都翻找不到。
大堆纸质文件漫天飞雪般簌簌飞落至地面。
不可能找得到。
那几颗在校庆求来奶糖,再怎省着吃,也早就吃完。
上辈子刚认识不久,他皱着眉头看着陈栖熬夜从画室里出来,脸色带着点苍白,在他面前拆开颗奶糖,刚想放入嘴里。
他就厌恶地对着面前青年开口道:“周禄从来不吃这玩意,给丢掉。”
那时陈栖脸色苍白地僵住在原地,垂下头,对着他轻轻道:“好。”
几张叠着白色文件落在轮椅轮子旁,隐隐约约透出个白色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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