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崇敬人,从来都只有秦邵而已。
他秦恒什东西都不是。
不管是他埋在青年怀里,怎沙哑地让青年看他眼,青年眼里都只有秦邵。
秦恒只觉得口腔里牙牵动着神经蔓延出放射性疼痛,他微微抬头,看着病床上陈栖。
面前青年曾温柔地用指尖轻轻地碰着他脸颊,小心翼翼地担忧他疼不疼,在落满大雨清晨,裹挟着潮湿水汽,来到他身边,弯下腰来环住他。
遍遍拍着他背,遍遍轻轻地温柔对他说:“会好。”
在那个昏暗漆黑房间里,潮湿水汽仿佛浸透温热肌理,蒸腾着惨淡浑噩情绪,青年抱着他,遍遍拽着浑浑噩噩他脱离吞噬自深渊。
可面前人不是他。
他秦恒甚至连知道面前人身上发生什事资格都没有。
秦恒看着面前秦邵轻轻摸着青年头发,人生中头次尝到后悔煎熬滋味。
如果当初他没有时兴起,没有将陈栖带到秦邵面前,陈栖可能会在很长段时间里,都只会把秦邵当成可望不可及仰慕对象。
陈栖微微偏头,看到秦恒眸里情绪,知道秦恒如今已不是漫不经心地将他当作可有可无猎物对待。
秦恒已经不可自控对他“猎物”投进过多感情,即使他脑海下意识里还是觉得自己在猎捕自己感兴趣猎物。
但毫无疑问,他已经沉溺在这场游戏中,并步步走进去。
陈栖对着坐在病床上秦恒轻轻笑道:“学长,没什,都过去。”
秦邵在心底微微叹息,知道面前青年是不想让太多人担心。
能瞒则瞒,不希望旁人为自己担心,似乎是在陈栖漫长岁月中已经形成种习惯。
也许是因为陈栖从小就过早失去双亲,所以逐渐习惯不去给别人增添麻烦,习惯自己个人默默承受。
秦邵余光瞥到坐在椅子上收敛笑容秦恒,心中升起讶然。
他太知道秦恒是怎人。
因为对感情感知能里过低,在平时生活中,秦恒基本很少会表现出自己情绪,从小到大只有极少数几次秦恒会出现情绪爆发。
但极少数几次,就足以将秦家吓得够呛,毫不夸张地说情绪爆发秦恒整个人都是片昏天暗地。
他转头望向秦恒,淡淡道:“你跟回去,明天再来探望陈栖。”
秦恒抬头望向陈栖,笑笑道:“学长明天再来看你。”
“熬汤给你喝。”
陈栖也弯起眸子点点头配合道:“好,等着学长。”
秦邵站起来,对着陈栖轻轻道:“好好休息。”
陈栖乖顺点点头,眸子亮晶晶地望着秦邵。
秦邵有些失笑,忍不住又揉把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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