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撑在长腿上,神情带着委屈对着身旁青年说些什。
长椅上陈栖转头望向身旁秦恒,小心翼翼伸出指尖,轻轻碰碰秦恒脸颊。
秦恒只觉得青年指尖冰凉,他们两人距离很近,他微微垂眸便能瞧见青年鼻尖上那枚小小痣,瞧见青年垂落在眉骨上柔软黑发。
陈栖蹙着眉认真地瞧瞧他模样,确定没有什问题后,弯弯眸子对他带着点哄道:“回去煮粥给学长喝。”
秦恒桃花眸里带着笑意,用手肘撑着膝盖,懒洋洋拖长声音笑道:“学长想喝八宝粥。”
陈栖想下,认真严肃道:“八宝粥太甜,不能喝,换个。”
秦恒微微垂头,抬手握住青年放在自己脸庞上指尖,嗓音里含着笑意道:“骗你,这几天你在医院,想吃什跟学长说。”
“学长做好给你送来。”
陈栖还没回答,道突兀冷淡声音就传过来。
“秦先生,不劳您费心。”
“几顿饭,燕家还是付得起。”
两人同时转头望向身后,发现不知什时候梁志推着轮椅,停在他们面前。
坐在轮椅上男人双手交叉在腹前,面容冷淡,眉眼桀骜。周身压迫感不再像以往般逼人,而是压抑起来,仿佛像汹涌波涛下压抑平静。
身后梁志站在轮椅后,对着秦恒彬彬有礼微笑道:“秦少,们这边自然会照顾陈先生。”
“您可以尽管放心。”
秦恒抬起头,看向坐在轮椅上男人,挑起眉来,眼里闪过诧异。
眼前男人脸色苍白,坐在轮椅上副病怏怏模样,跟平时戾气深重、桀骜截然相反。
看上去像是遭受什重伤样。
陈栖望着坐在轮椅上燕寰,似乎是没有想到这小两口搞事搞得那厉害,直接把腿给搞没。
燕寰微微抬眼,漆黑眸子宛若幽深深海,错不错地紧紧盯着他面前陈栖。
燕寰眼神极具侵略性、逼人,似乎要盯得人无所遁形,想要剥下面前人所有伪装。
他迫切地想寻找到几丝能够说服自己“陈栖也是重生”蛛丝马迹。
仿佛像是沙漠中即将渴死旅人,疯狂地渴望着能够救命水源。
但他面前青年目光沉静,望向他没有丝波动,只有疏离与淡漠,仿佛是真正对待个不讨喜陌生人而已。
燕寰喉咙动动,目光晦涩起来,交叉手指逐渐收紧,他垂下眸子低低道:“陈…先生是受牵连。”
“自然有好好照顾陈先生义务。”
说罢,轮椅上男人低低地咳咳,抬手轻轻捂住嘴,露出有几道伤痕手背。
那是昨天被炸开玻璃划伤。
医生想要上药水,他拦着没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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