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在角落,跟犯癔症样猛然用力向后头装昏迷人踹去。
陈栖边踹,边无能狂怒道:“这个姓周是不是脑子不太好使!”
社会主义下就应该用社会主义手段解决,整天搞这种打打杀杀!
他想到待会还要经历像上辈子样是二选,就觉得奄奄息。
上辈子他陪在燕寰身边那久,燕寰依旧是毫不犹豫选择周禄,这辈子就更加不用提。
虽然系统能够将他痛感大部分屏蔽掉,但是任谁都看不自己手活生生被人碾压在地上直至血肉模糊。
陈栖眼上被蒙着黑布,双手被紧紧捆住,根本没有办法自己解开绳子。
他只祈求燕寰能够散发点点善心,把他送往医院。
不要让他像条野狗样躺在路边。
车厢里周禄坐在颠簸里车门旁,冷冷看着眼睛被蒙上黑布青年时不时抽搐下,蹬着腿。
他诡异地望着面前青年,似乎是想象到什极为快意事,冷冷笑起来。
周家在前几日忽然股票,bao跌,投资商纷纷撤资,他去祈求燕寰,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连燕宅都进不去。
慌乱之下他动用些手段查查,没想到查着查着竟然查到面前这个青年头上。
于是周禄决定赌把。
就赌年少是燕寰对他喜爱,他研究那多年,知道燕寰最受不他穿着白衬衫受到伤害和脏污。
绑匪有半都是他人,在逼迫燕寰做出选择后,面前青年便任他折辱。
秦邵喜欢这个男生脸,没关系,很快就会不喜欢。
颠簸面包车行驶很长段时间,终于缓缓在个废旧仓库停下,前头两个绑匪吐口痰,回头阴鸷地盯着面包车后面两人。
废旧仓库里弥漫着难闻铁锈味,陈栖和周禄被丢在个废旧油桶前。
陈栖眼前被蒙上黑布,依旧是看不见,只能朦朦胧胧瞧见点昏暗光线。
失去视觉,听觉就变得特别敏锐,陈栖听着听着,心下忽然凉。
他死死皱着眉头,捕捉着几个绑匪隐隐约约交谈声,他屏住呼吸听好长段时间,浑身力气像是被卸下似在心底道:“这次人不是上辈子人。”
上辈子绑匪远远没有这辈子那警觉,甚至还能在大笑聊天中透露些不应该透露信息,而且陈栖对上辈子绑匪口音记忆深刻。
但是这辈子绑匪十分警觉,谈话声都是隐隐约约,谈话声中也没有陈栖记忆中口音,有两个人说起话来很生涩。
没过多久,几个绑匪还爆发段动静不小争吵,甚至到最后,陈栖听到有人说英文。
在段又长又急英文中,陈栖隐隐约约捕捉到“毒/品”“钱”这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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