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予白解释道:“上周来,这次来复诊。”
这下她明白来——那两条消息,说是:周,该复诊。
南雪心底稍稍平静下来。
她看眼舒予白散开衬衣领口,凑近,帮她枚枚扣好,瞥眼唐若妍,冷冷地问:“她是手疼,脱衣服做什。”
唐若妍:“……”
谁说针灸是哪疼扎哪儿啊?
穴位在肩上,不脱衣服怎扎。
“行,那不脱。”唐若妍只好这说。
身边围着三个人,还有个把她当成假想敌,唐若妍却依旧冷静异常,她捏起银针,对着舒予白小臂某个位置扎进去。
南雪紧紧看着,自己都疼起来。
她把手递给舒予白让她握着,女孩儿手很柔软,带着暖意,舒予白捧着她手,不明所以地抬眸:“?”
“姐姐,疼?”
南雪蹙眉。
“还好。”
还好是真还好。
没有想象那吓人。
可下秒,那长长芒针从她胳膊另边穿刺过来。
唐若妍面不改色地捏着针两边,轻轻地来回动,来回穿插。
割肉似。
这和普通针灸不样。
芒针手法,能熟练掌握人不多,因此,市面上不太流行。
南雪看心惊:“真不疼?”
都扎穿。
“呃,不疼。”
其实有点,但舒予白忍着,没说。
这扎好会儿,算是弄完。
唐若妍放弃让舒予白脱掉衣服去给她肩上扎针念头——这儿有个人看着,生怕她眼睛多往哪儿看眼,狼崽护食似。
“可以。”
她把针放下。
唐若妍站起身,休息下。
几人在门口告别,唐若妍放松地靠在门框上,看着舒予白离去背影。
两人走到柏油路斑马线上,辆车行驶过来,南雪轻轻揽下舒予白腰,靠很近,像是轻轻吻下她额头。
很轻低头。
又似乎没有。
下秒,她回头。
眼眸里暖意散尽,看眼远处唐若妍,漆黑眸子里冷冰冰。
唐若妍打个颤。
……她在宣誓主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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