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上床,关灯。
接着被子被掀开个角,南雪悄悄钻进来,像是找窝小兔子,生涩,又安静。
她把枕头垫在舒予白旁边。
而后似乎是很满足地躺下,轻轻地蜷缩,小心翼翼,轻手轻脚。
舒予白却提不起力气,眼皮轻轻合,很快就睡着。
南雪却总也睡不着,白日里舒予白背影像是刻进她心底样,太落寞,太疲倦,让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夜里很安静。
雪落无声。
室内供暖是统,只是今夜暖气温度有些高,被子又厚,燥热无比,盖人很闷,几乎出不气。
舒予白似乎是怕热,哪怕是在睡梦里。她足尖不知不觉中把被子踢去,只留角,轻轻搭在腰上,胳膊腿全在外头。
即便如此,额间依旧沁出薄汗。
从前她自己个人睡,衣服便是挑舒服宽松穿,南雪来,她只道对方没开窍,也不大避嫌,浑身只穿件宽松纯棉白t。
圆领,衣摆长过大腿。
她抱着半边被子,睡熟。
月光勾勒出点模糊身影,犹如老相机黑白胶片,暗色里充斥着神秘。
睡着女人细腰,长腿,宽松衣摆在她不太.安生睡梦里不断往上滑,叠在柔嫩腰间。圆翘臀只穿件内裤,绷紧,什都瞧得清清楚楚。
南雪脸颊微微发烫。
她想起那晚,舒予白站在月光里身体,淌着水痕,水珠慢慢滑落,顺着脊背,腰,腿,慢慢往下。
心跳忽然有些失序。
杂乱无章。
夜里梦魇,舒予白梦见她四处逃,却逃无可逃,可接着,似乎是撞见个柔软物体,她依偎进去,那股慌乱又不安错乱终是缓慢平复,犹如水纹平息,呼吸渐渐安稳。
月光照进来,把窗棂影子投在南雪肩上。
只纤细白皙手溺水似抱着她。
呼吸轻盈地落在她脖颈,缓慢,温热,带着似有若无体香。
白而滑胳膊勾着她,那人整个抵进她怀里,靠那样近,她都瞧得见舒予白根根睫毛,轻微翘起弧度,优雅漂亮。
南雪瞧着紧紧攀附着她人,睫毛颤颤。
有那瞬间,许许多多念头犹如满涨潮水,放肆地、疯狂地席卷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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