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
约莫是太久未回复父亲消息,没会儿,手机又响。这次还伴随着急促敲门声。
屏幕上亮着三个字:南茗卓。
她父亲。
南雪克制地皱眉,接起电话:“爸。”
“回来吧,北京不熟,也没个人照顾你。”
“舒姐姐在这。”南雪说。
“算,随你。”南茗卓似乎是无奈,只道:“上午让肖助过来看看,他到没?”
南雪瞥眼大门。
门是锁好,从猫眼往外看,走廊里有个人。
敲门声规规矩矩,耐心很。
南雪轻叹,挂电话。
过会儿,打开门。
门外是父亲助理,肖何。
“小南总,董事长请您回家。”
“父亲是浙商。杭州人。”
“母亲呢,早年嫌贫爱富,她爸破产那会儿跟他离婚。这女人也是目光短浅,那可是南茗卓啊,现在可是江南带地产亨龙头老大,哈,她妈改嫁那个就是个小破公司老总,这得后悔死。”
“嗨。当年潦倒成那个样子,谁能想到后来南老头又发达呢。”
……
舒予白眉心微蹙,掀起眼皮,不耐地往侧桌看眼。
旁边四人桌坐几个男人,边看着花边新闻,边八卦聊天。很是烦人。
“怎?”
对面女人挑眉。
目光审视地看着舒予白。
她眉毛很长,眉锋锐利颇有些咄咄逼人,和从前样,无形中就带着股子压迫感。
她叫萧衣,分明是很温柔名字。
舒予白回过神,抱歉地道:“没事,…”
“考虑好?”
女人微微笑,红唇弯起,眼神又微微柔和起来:“在拍卖行工作,配不上你。”
“不敢。”舒予白忙摇头。
她面撩起耳边碎发,面垂下睫毛:
“现在情况,哪里谈得上配不配得上。有份工作就足够。”
萧衣怔,瞧着她手,低叹:”好好双画画手——太可惜。“
那双手肤色柔白,偏瘦,恰似温润白玉,静脉带着浅青,随着关节用力又带着精致骨感美。
这双手曾经在画布上创造过多少不可言喻美。
可惜曾经也只是曾经。
舒予白当年同她在个画室备考时,老师便捏着她手,说,带学生,有灵根,就两个。
如今个手毁,只剩另个。那人开个人画展,获奖,年纪轻轻已登上无数期刊封面。舒予白本也该如她那般。
可惜。
“没什好可惜。”
舒予白淡然道:“各有各活法。”
“拍卖行工作虽然和画画关系很小,但是,可以见很多名画,收藏品。每天看看那些藏品,画,就很幸运。”
“嗯。”女人笑:“说对。”
她从包里翻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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