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点多，小鬼举着杯，同他严肃地说：“
骑过小阎王
脑袋。”
卫哲：“……”
小鬼灌
口，砸吧嘴，又同笑嘻嘻他说：“还揪过小阎王头发。”
卫哲这才意识到眼前人大抵是醉。
他连忙打电话给阎鹤，磕磕巴巴地同阎鹤说小鬼在巷子里烧烤摊喝醉。
阎鹤很快就开车到卫哲说那个路口，但由于巷子口太窄，开不进车，阎鹤下车去接人。
小鬼已经醉得十分厉害，但还是坚持自己摇摇晃晃起身回家，卫哲怎
拦都拦不住。
阎鹤见状，弯下腰，解开自己围巾，给小鬼系上，最后将喝醉小鬼背起来。
小鬼在他背上似乎是愣下，然后伸手去扒拉他头发，似乎是确认是阎鹤，便放心地趴在他背上。
小巷子到路口停车地方有很长段距离。
路灯昏暗，细小雪粒落在朦朦夜色。
他背着他，走在长长巷子老路，听小鬼同他说话，咕哝地问他重不重。
他说不重，能背很久很久。
小鬼嘟哝声，随后没什声响，只是将脸颊贴在他颈脖。
阎鹤走会，随后轻声说：“大人，们成亲好不好？”
过半晌，背上却依旧没有传来动静。
阎鹤微微偏头，失笑地发现趴在肩上小鬼已经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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