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坐在沙发旁边，忽然像是发现
什
，直起身子，扭头靠近他。
阎鹤微微
顿，低声道：“怎？”
小鬼伸出手摸摸眼前人
眼睛，忽然小声道：“你哭过吗？”
阎鹤顿顿，他笑起来：“没有。”
“大人看错。”
小鬼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嘟囔几句：“
娘想起那个混账爹时候，总会躲在房间里偷偷哭上会。”
“她怕被发现，总是隔天才见。”
可他总是能发现他娘哭过痕迹。
哪怕是再微小，他瞧就能瞧出来。
这个没什用本领，如今却发挥作用。
阎鹤只是摇摇头，同他笑着道：“大人看错。”
“昨日熬夜看公司报表，眼睛难受，用点眼药水。”
小鬼又凑近看下。
他不懂什叫眼药水，只点点头，相信阎鹤同他说话。
小鬼坐在沙发上，兴致勃勃地算着变成实体日子，正当算得高兴时候，就听到阎鹤嗓音有些低，同他说：“大人。”
“想知道你死因吗？”
小鬼愣住，他扭头茫然道：“知道死因啊。”
阎鹤只是静静地望着他，好会才轻声道：“阿生是在水患中去世，所以他是水鬼。”
“大人同阿生样，都是在水患中去世，但大人是压床小鬼，大人不觉得奇怪吗？”
愣住小鬼挠挠脸，半晌后，他纠结道：“可能是是睡觉时候发水患。”
“然后在睡梦中被淹死。”
他带着点羞赧小声道：“娘从前就说睡觉睡得很沉。”
他觉得这个死法怪丢人。
也就直偷偷瞒着没说。
阎鹤沉默。
小鬼却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他磨磨蹭蹭地靠近身旁人，然后解下脖子上用金丝绞成吊坠。
他解下吊坠，放在手心上，耳根有些红，声音很软道：“改天有实体，把这个给你好不好？”
“这是娘给，说是能保佑人，她说以后要是有喜欢人，就把这个给喜欢人。”
阎鹤喉咙滚动几下，嗓音发哑道：“那大人怎办？”
小鬼半跪在沙发上，本正经道：“如今同黑白无常共事。”
“很是厉害，自然是不必担心。”
小鬼端下，但很快就垮下来，他眉眼弯弯地催促道：“你快低头，给你试试，合不合适。”
阎鹤笑笑，听话低头。
小鬼举着摘下吊坠，绕着阎鹤脖子圈，发现上次吊坠补起红绳这次缠上去刚好合适。
他高兴极，心满意足地收起吊坠，说等到过两日有实体就将吊坠给他。
阎鹤看着眼前小鬼眉眼弯弯，睫毛长长，颊边抿出酒窝很是可爱。
他告诉自己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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