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在街上碰到你，
就头也不回跑得远远
。”
卧室里安静下来，男人没说话。
小鬼努力道：“同你保证。”
“说绝对没有半句假话。”
似乎是被他话里诚意打动，阎鹤忽然微微
笑，望着他温声道：“原来是大人救。”
小鬼使劲点头：“是是——”
坐在床边男人眉目极为英挺，面容稍显苍白，他温声道：“这可是救命之恩。”
“倘若没有大人，可就死在
前几日，说不定也成孤魂野鬼。”
“这样天大恩情该怎
还才好？”
小鬼半跪在床上直着身子，亮着眼睛道：“好说好说，你放走便可……”
话还没说话，他却看到阎鹤轻蹙着眉头，摇摇头，似乎是极为不赞同模样，同他道：“大人对有这样天大恩情。”
“怎能不报答大人恩情就放打人离开呢？”
阎鹤微微笑道：“这样天大恩情，自然是要以身相许，在大人身边好好伺候大人。”
小鬼被吓得跌坐在床上，瞠目结舌，他吓得说话都结结巴巴道：“什以、以身相许？”
坐在床边阎鹤温声道：“对。”
小鬼吓得坐在床上，往后蹬蹬被子，后退好几步才憋着口气道：“你是男，也是男，如、如何能以身相许？”
阎鹤轻蹙道：“大人是嫌不能生养？”
小鬼耳根子都红，他扭头道：“这哪是生养问题？”
“这是可是违背祖宗意愿——”
阎鹤望着他，状似烦恼道：“但有恩不报也是违背阎家祖宗意愿。”
小鬼慌慌忙忙地起身，又急急忙忙要往外走：“你若是要报恩，放走便行——”
“又不是姑娘，用不着以身相许。”
阎鹤长叹口气：“倘若放大人走，什事都不做，像这种知恩不报人死后可是要坠入阿鼻地狱。”
“不只是要坠入阿鼻地狱，往后投胎也是要堕入畜生道。”
“大人您忍心吗？”
小鬼急急忙忙要下床，慌忙道：“大不下辈子同你起堕入畜生道。”
“做大青牛，你做大黄牛，帮你多耕点地，权当这辈子对不起你！”
面前人个大男人，个头比他还高，长得还壮，如何能给他以身相许？
他看话本里可从来都没有这样以身相许！
正当慕白准备下床，就被拎住领子，重新拎回床上。
“晚。”
男人嗓音里充满遗憾，似乎是叹息道：“心意已决，已经决定以身相许给大人。”
“供养大人吸食阳气，伺候大人辈子。”
小鬼惊慌得快要将脑袋摇成拨浪鼓：“不用不用，你放走就行。”
他不过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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