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摇晃，他老实道：“叔——你搓得
脑袋疼。”
小鬼嘀咕
几句怎
就疼。
他给阿生也是这样搓脑袋
。
但是看着小孩脑袋摇来摇去模样，小鬼还是捞起袖子，在
大堆瓶瓶罐罐里琢磨几分钟。
最后挑出瓶不知道是什东西玩意，学着阎鹤平时模样，往小孩脑袋上倒，然后开始搓。
这回不是干搓，搓得满屋子都是泡泡。
小孩跟个保龄球样，摇头晃脑地给小鬼搓得干干净净。
小鬼满意极，把白白净净小孩拎出来。
结果因为小孩钻过垃圾桶，衣服臭烘烘，这让小鬼犯难。
他刚把人搓得干干净净，如今说什也不想把小孩再套进臭烘烘衣服里。
小孩站在浴室里，打个喷嚏，可怜兮兮朝他道：“叔——冷。”
声叔大过天。
小鬼咬咬牙，反正成鬼也没有人能够看到他，墓地里还有套旧袍子。
慕白便把前不久刚得新灰色袍子脱下来，给面前小孩穿上。
小孩没穿过那长袍子，高兴得厉害。
慕白里头穿着白色寝衣，他刚开始还有点不太习惯，但时间久他也就习惯。
小孩很听话，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穿着长长袍子。
小鬼盘腿坐在沙发上，严肃朝他道：“晚上你不能乱跑。”
“叔晚上要上楼干大事。”
“你就在沙发上待着明白吗？”
“你乖乖待着就有香火吃。”
小孩眼睛亮晶晶点点头。
小鬼满意地点点头。
他看眼客厅里时钟，估摸着男人应该没那快回来，便跳下沙发给小孩开电视。
果不其然，看到电视打开，小孩看向他目光更加崇拜。
慕白矜持地坐在沙发上，摁着遥控机道：“你想看什？”
小孩平常只有在周末才能看电视，他眼睛亮晶晶崇拜地指指电视屏幕上某部动画片：“叔，想看那个。”
慕白用遥控摁摁那部动画片，嘀咕道：“那部不行。”
“那部要会员。”
“没有会员……”
他挑部不需要会员电影放给小孩看，小孩也不挑，跟着他窝在起兴致勃勃地地看着电影。
客厅时钟越转越晚。
巨大屏幕上电影已经换到下部。
昏暗客厅里，只有电影光影闪烁跳动。
晚上十点。
庭院外传来引擎轻微动静，黑色迈巴赫缓缓停下。
车内男人贯沉静面容带着几分疲惫，他另手还搭在方向盘上，整个人长久地在车内沉默。
他想起堂姐阎舒怀孕时候，阎舒家里人都委婉地希望他那段时间尽量少来，那些人都在担心他冲撞怀孕阎舒。
那会阎鹤刚大学毕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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