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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不少恶鬼知道业孽这事后,以为能仗着面前人不能多犯下业孽,三番五次入宅挑衅,最后只能亲眼看着自己身体被活生生烧成罐灰。
弘晖收下佛珠,又递给面前人些符纸,叮嘱道:“这几日佛珠不在身上,你多加小心。”
阎鹤收下符纸,言简意赅道“谢。”
弘晖摇摇头,他笑起来道:“这些符纸,不过是你给面子才收下罢。”
要论起天资,面前人比他要高得多。
弘晖收好佛珠,临走前还问句:“对,那小鬼最近如何?”
阎鹤沉默片刻,似乎是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原本就是为这事而来,被佛珠打岔,这会都没问出口。
过好会,阎鹤才对着面前人答非所问道:“犀牛角尖,你知道般用来做什?”
弘晖摸摸下巴,沉思片刻道:“犀牛角可入药,对小儿有定精、安神作用。”
“不过大多数犀牛角入药都是用来壮阳补肾,怎突然问起这个?”
阎鹤:“……”
他想起那小鬼将宝贝得不得犀牛角尖摆在床头柜。
每晚都对着犀牛角尖拜又拜,看起来虔诚得不得。
所以小鬼这是在对着犀牛角尖祈祷他壮阳补肾?
阎鹤沉默许久,最终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事情。
小鬼夜夜都在对着犀牛角虔诚祈祷,是在祈祷犀牛角保佑他壮阳补肾。
似乎是想起什,弘晖握着佛珠叮嘱道:“对。”
“你这几日佛珠不在身边,还得小心那压床小鬼。”
他本意是告诉阎鹤如今没佛珠在身边,阎鹤自身又是极阴体质,
按照面前人对阴气敏锐程度,那压床小鬼在夜半时分在阎鹤面前跟活人没什两样。
但阎鹤没怎在意,只是拿着符纸随意地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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