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究竟想干什呢?以前姚闻予三言两语,你觉得他可怜,所以把他接到这里来。现在你是看着,善心大发,也打算可怜可怜?”
贺辞东有阵没说话。
从决定把人带回来那刻,岑景任何反应他都设想到。
他记得很早之前,他刚察觉自己情感,也曾有过对这人束手无策时候。
不知道该把他放在什位置,不知道如何去和解,去消弭两人中间隔阂。
但现在贺辞东,只是在沉默阵后,开口说:“不是,是因为在乎。”
不算幼年那段因果,从单纯地欣赏这个人,到把他放进心里。
这个过程,贺辞东自觉走很久。
他不轻言说爱,如今不吝啬说给这个人听。
反复,次再次。
岑景冷眼:“那贺总在乎也挺特别,般人可真承受不来。”
贺辞东:“嗯,知道。”
岑景:“……”
所谓油盐不进,听不懂人话,说就是现在贺辞东。
岑景发现,他拿这样贺辞东是真没办法。
如果是在出事前,他倾其所有谁能讨着好还真不定。
但现在他态度就是,你说得都对,结果手段是丁点没收。
岑景感觉自己口气憋胸口里。
上不去也下不来。
他盯着贺辞东半分钟,然后径直掀开被子,光脚下床。
岑景站到贺辞东面前。
四目相对,岑景:“知道你在想什,贺辞东,从头到尾根本就没有怪过你,哪怕是以为自己到死那秒都是。不论将来是什结果,都记得小时候们互相依靠过,记得你明明在很厌恶“岑景”时候,也没彻底将逼上绝路,走到后来,以为们算两清,留给彼此结局也算体面。但你现在,确定,要搞得这难看吗?”
岑景现在手里唯筹码,是贺辞东对他感情?
其实岑景也不知道。
但他还是把话说得很绝。
经历事情太多,现在岑景感觉就算他最后和原身结局相差无二,也比这种收不场局面要好很多。
但贺辞东行为拽着他在往这条路上走。
前方是什,岑景未知。
也不想知道。
他只知道他现在极其厌恶不安定感,讨厌失控,也讨厌被掌控。
对比以前更甚。
贺辞东在踩雷,每步都无比精准。
贺辞东看他良久,然后低头在他唇上亲亲,动作虽然很慢,但没有任何迟疑。
那是个触即离,不带丝毫□□动作。
非要说,可能带点安抚亲昵。
岑景对此除点没有预料惊讶外,也没什其他反应。
贺辞东等他回神,然后低声:“哪儿来两清,亏欠不是物欲得失,情爱多少,是因为这里太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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