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他脑后伤变脸色,说:“你这个样子肯定要上大医院检查,得住院才行。”
岑景坐在小诊所椅子上,轻微摇摇头说:“不用,简单处理下,能止血就行,有事。”
“什事能比命还重要?”老太太看就是个热心肠,急:“你爸妈呢?你看起来也像是工作好几年人,怎大过年还跟人打架啊?报警吗?”
岑景笑笑:“刚从警局出来。”
他可不就是刚从警局出来没多久。
短时间内,他也不打算再进去回。
当然,还有没有机会进去,也是另码事。
老夫妻拗不过他,最后只好给他做简单处理。
老医生最后包扎他手,推推自己老花镜,边低头念叨:“年纪轻轻没什过不去事儿,别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你身体也是有脾气,折腾狠迟早要报复你。”
“那报应估计来得还挺快。”岑景道。
老医生无奈摇摇头。
处理完能看见所有外伤,最后问他还有没有哪儿不舒服,岑景说没有,让对方给他开点止疼片。
旁老太太紧张地看他,“疼得厉害?们夫妻就是年纪大睡不着今天才回凑巧开门,大医院还是有人值班,让老头子开车送你过去。”
岑景制止对方。
温和地笑下说:“没那严重。就是怕半夜突然痛起来睡不着,以防万。”
他到底是没说实话。
他此时整个腹部至胸口位置都是钝痛,胃已经麻木,到底有多严重其实他也判断不出来。
头重脚轻感觉每分钟都在加重。
致使他始终撑着,大概是因为他清楚自己还有些事没有处理完。
眼前老夫妻独生儿子在外地安家工作,今年没有回東城过年。
岑景能在这样时间点,凑巧进这家留着灯光地方,也是场挺特别境遇。
陌生关心,给这个冬夜带来些温度。
岑景不打算告诉这对老夫妻,他刚从两个想要杀他傻逼手里离开。
接下来还有重要事情处理。
这事要没个结果,他感觉此刻自己到底会不会因为延误治疗,或者胃出血之类原因死掉,都无所谓。
岑景收敛掉身上所有锋利,像个得体谦和有礼年轻人样和他们聊会儿。
看得出来老夫妻挺喜欢他。
最后还找身他们儿子衣服让他换掉身上那套已经糟污不堪衣裤。
岑景礼貌说谢谢。
在凌晨五点半时候,推开诊所玻璃门离开。
他在门口位置回下头。
笑笑:“对,忘说。祝你们新年快乐。”
然后在老夫妻目送中,转头重新走进风雪夜色里。
这个点天还丝毫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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