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冬天手脚冰冷。
所以两人贴近后,感受尤其明显。
岑景最终被困住,憋着气发不出,仰头看着贺辞东咬牙:“你干什不直接动手?”
他以为贺辞东会说不屑,或者没必要。
结果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最终来句:“不知道。”
下意识选择钳制而不是真动手。
岑景手被交叠着举过头顶,贺辞东只手抓住他两双手手腕,力道很大。
岑景挣脱瞬,不满:“起开。”
房间里留灯,之前因为谁睡床问题没有解决就直没关。
此刻岑景头发凌乱地在被子间铺散开,因为刚刚情绪和纠缠动作,白净脸和脖颈染上层红色。
睡衣崩开两颗扣子,露出下摆截隐隐漂亮腰线。
这幅画面落在贺辞东眼里反而没引起多大反应,他始终盯着岑景眼睛,看着他眼里那团不曾熄灭火。
最终映红他眼尾那颗小痣。
这样姿势和距离很容易看见这个男人到底长得有多好,并且情绪很容易览无余。和那个带着金丝边眼镜,淡漠疏离形象有很大差别。
那样不同影像在贺辞东脑子里越来越清晰。
言行,每个细微动作和表情都变成帧帧画面,在他眼前不断凝结。
最终组成此刻身下这人。
这通闹,酒气蒸发部分。而贺辞东眼里寒冰也肉眼可见点点瓦解,软化,开始浮上温度。
岑景发现自己手上力道正点点松开,也大约看明白。
嘴角抽:“脑子终于转?”贺辞东当下就伸手把搂住他腰将他弄起来,只手捏捏眉心蹙眉:“抱歉。”
“别。”岑景说:“你切换得这快,让还怎骂你。”
两人距离隔得挺近,岑景能闻见他身上淡淡酒气。
贺辞东换个手指按着太阳穴,仔细把岑景看遍说:“太久没醉过,刚刚有没有伤到?”
“没有。”岑景如实说:“但现在想抽你。”
岑景记得之前有次和贺辞东出差,这人睡着别人靠近反应都很大,所以他真要是动手岑景倒也不奇怪。
不过动手倒没,直接上演出数据清零。
贺辞东突然笑下说:“抽吧。”
岑景反而被噎住。
确定他是真清醒些。
岑景睨他眼:“你自己能喝到什程度心里没有数?”
醉就生人勿进,圈地固土。
说明这人骨子里对人就很戒备,是个不容易打开内心,也不会轻易让人靠近人。
贺辞东扫眼他手,伸手拉过去,在他手腕上红圈位置上,用拇指画圈按摩。
他借由动作,似乎也在点点整理思绪,回归正常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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