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什?”
池说躺下去:“没什。”
贺临笛听这话就有点受不,她感觉池说跟个半仙似,说话只说半。
她站起来走到池说面前,副“你不告诉就不走”样子:“不行,你必须告诉,这个‘难怪’后面是什。”
池说把被子往脑袋上盖,不去看贺临笛眼睛,也没瞒着对方:“难怪夏周会觉得们俩……”
池说声音越说越低,贺临笛唇角弧度却越来越大。
池说说到这里就结束,贺临笛轻笑声:“是吗?”
她说完又觉得不够,还弯腰想拉开池说被子看池说表情,但池说早就猜到她意图,将被子扯得紧紧。
贺临笛:“……”
贺临笛站起来:“突然想吃煎蛋。”
池说声音透过被子传出来:“晚上可以给你弄。”
贺临笛嘴角弯弯:“用你脸上温度煎。”
“……”贺临笛这是在调侃她现在害羞行为。
贺临笛心情愉悦地吃午饭,困意很快就袭来,让她快找不到东南西北。
池说已经在沙发上睡着,并且从面部表情来看,这觉睡得很安稳也很香甜。
贺临笛走到她身边,缓缓蹲下。
她慢慢探出手,但最终指尖只在池说头发上触下,轻声道:“午安。”她说,“池说。”
她今天共叫两次“池说”,每次都是不样感觉。
下午,池说醒来以后,贺临笛还在自己房间睡觉。
池说把锅碗洗,收拾番,出贺临笛家。
她还是决定回公司上班,因为最近公司那边真太多事,少个人少份力量,她却在这边休息安逸话会有点过意不去,但又觉得时间全部贡献给公司又有点遗憾,她还是想多跟贺临笛待会儿,因此睡个比较自由午觉,到达公司时候,就已经三点半。
同事之间来往交流和敲键盘声音就没停过,池说坐到自己工位上,开始认真工作。
贺临笛这感冒到周五,终于好百分之九十,除偶尔还是会嗓子发痒咳嗽下,其余都恢复正常。
下班之前,曾乖就非常激动,直在微信上cue池说。
【说说,沈渠今天正常杀青,你跟她什时候吃火锅啊?】
【好想跟她说句话。】
【你能不能告诉她,你好朋友,也就是,是她粉丝。】
池说老实回答:【还没说什时候吃饭,定会告诉她。】
这还是下班之前,下班之后,曾乖情绪更加控制不住,走到池说身边,曾乖眼眶就红:“想到这会是们渠渠这两年最后部剧就好难过。”
池说叹口气,安慰她:“她肯定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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