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计划。”
周启淙眉眼瞬间锐利起来。
他说:“周声,开公司不靠你头脑发热就能做起来,明白吗?”
周声拖个凳子坐下。
又从包里拿出份文件递上去,开口说:“公司目前已经到疲软末期,您应该很清楚,再继续这样下去无非两个结果,破产以及解散。两年前您试着挽救和改变,后来转型再次失败,计划搁置。储钦白注资确给公司短暂希望,但您更清楚,他并非为从周氏获得利润。这个企业不过是他和盛宇集团博弈最后剂助推力,他赢得漂亮,如今随时可以抽身,但公司命运样无法改写。”
周启淙翻开文件时候,从开始随意到越来越认真。
尤其是听见周声话之后,他从文件里抬头,复杂地看着他说:“这些都是储钦白跟你说?”
这件事周声并没有打算隐瞒或者撒谎。
“这都是自己基于公司这些年发展脉络简易得出。您手里也只是个初步分析,具体,还需要更详细数据对比才能做。”
周启淙目光就更复杂。
他再继续往后翻。
越翻越心惊。
分析得很详尽,专业程度不比公司数据分析师差。
从行业比对,公司前景,市场定位与利弊,将公司目前困境道出,甚至是直指要害。
周启淙不觉得自己儿子有这个本事。
他甚至怀疑他是否是找专业人士做这个分析报告书。
周声同样知道这很容易引起人怀疑。
但他总不能直隐瞒。
生意上事他总是熟络,小时候是耳濡目染,二十岁时是周家产业只有他个人撑着。
他后来身份很多。
多到连他自己都觉得,当年周家少爷周声早就没,但学过东西不会忘。
就像时代不样,公司运转模式、理念,产品通通都在变。
但万变不离其宗,当他决定上手,那些刻在他脑子里东西就会浮现。
周启淙看他不打算解释。
也没强求,他只是合上文件说:“你要想做也可以,但你知道这个计划搁置本质是公司目前资金和实力托不起这份计划运转。简而言之,公司能给你助力会很少。”
原本是想让他知难而退。
结果周声只是点点头,“没事,您肯同意就行。”
说完正事,周启淙突然问:“听说你搬去储钦白那里住?”
周声扬眉:“不然有地方住?”
周启淙顿时被堵得尴尬不已。
他也是那天接到周松电话才想起来,当时舒美丽天天在他耳边念叨,说小儿子从小懂事也不像他大哥到处乱花钱,如今上班路途又远,就让他暂住下他哥哥房子。
等到他哥醒,就把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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