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谁,便嫁给谁;如果未来驸马真不幸被飞星言中,那……便是命。”
林挽月胸口痛,别过脸不再与李娴对视。
哀其无奈,怒其不争。
可是林挽月又想,如何争呢?时间便也迷茫起来。
林挽月脑海里突然闪过个念头:不如娶……
念头出,直将林挽月吓得从石凳上跳起来。
在想什?疯吗!?
且不说自己这卑微之躯绝对不会在陛下考虑行列之中,就说自己这身份!是女子啊!彻头彻尾女子!怎能……假凤虚凰?
和这样人在起,又和守寡有什区别?!
若是有日东窗事发,又如何自处?她会不会恨?
可是……为什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清晰?
至少,可以保护她名节,可以呵护她不受伤害,待到有天,她……找到真正如意郎君……
想到这里,林挽月痛若锥心。
她站在亭中,呆呆愣愣看着李娴,似注视,又仿佛放空。
李娴看着这样林飞星,犹自在心中叹,这人到底是对动情。
心跟着复杂起来,便也没言语。
四角飞檐湖心亭,张石桌上置棋盘,两墩石坐对置,四周尽是粼粼湖水,湖中鱼可百许头,皆若空游无所依。
亭中,李娴穿着袭杏黄色宫装坐在石凳上,与面前穿着银色长衫人对望着。
四目相顾,无语无言。
落荒而逃。
林挽月从长公主府落荒而逃。
甚至都没有对李娴拱手作别,在李娴注视下晃晃悠悠转身,然后大步流星逃走,头都没回。
而李娴竟没有丝毫责怪林飞星失礼意思,亦未开口留人;只是安静坐在石凳上,双眼直跟着林飞星落荒身影,直到那瘦削背影消失在花园景致凋零处。
李娴又独坐会儿,小慈捧着披风走到湖心亭,披在李娴身上,轻声道:“殿下,起风;这几日京城也寒,回吧。”
“小慈,本宫这几天直在想,或许有其他计划,可是本宫苦思冥想,却无结果。”
“陛下是说……”
“本宫在想,是不是不应该把林飞星拖下水。”
小慈绕到李娴身边,半蹲下去,熟练又温柔帮李娴系好披风带子,轻声道:“果然被奴婢言中,看来这林飞星是特别。”
听到小慈话,李娴美目中第次流露出迷惘神色:“本宫在宫中生活这多年,自母后去世后便开始为珠儿筹划,见过太多人,唯独这林飞星无欲无求,没有私心和贪念,整个离国朝堂,他是本宫见过最干净人。近日来,本宫常常会想,这样人就算不去摆布他,他依旧会成为心为百姓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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