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许多,只用袖子擦,便来到林飞星面前说道:“老爷,产房里情况不是很好,您要有准备。”
林挽月皱起眉头,不安问道:“什叫情况不好?什准备,你说清楚。”
“回老爷,房中小娘子是第胎,胎儿位置不正,直出不来,已经有些见红,而且生产时辰太久对胎儿也不利,婆子已经让小丫鬟去按照祖传方子抓药去,这会儿让小娘子休息休息也好,待那碗汤药服下去,若是小娘子能顺利生产最好,若是还出不来……恐怕老爷就要做决定。”
林挽月心中升腾起股强烈不安,压抑着颤抖声音问道:“什决定?”
“就是……保大还是保小。”
“你!你!你!”
林挽月几次抬手想抓稳婆领子,手抬到半儿硬生生给忍住。
此时林挽月却除个“你”字什都说不出来。
稳婆今年五十多,干这行也有三十多年,这种情况她见也不少,林挽月心情和反应都在她意料之中,消息传达到,稳婆也不想和情绪不稳定林挽月多交流,于是便垂头打个万福,反身回到屋子里。
其实稳婆心中明镜:林飞星事情阳关城里早就传遍,私宅里养个没名没分寡妇,不管这个孩子是不是林飞星,也定是保小不保大,没有留着寡妇不要遗腹子道理。
“哎……”
周稳婆自己也是女人,看着床上脸色苍白,昏睡中还皱着眉头余纨情不自禁叹口气,可惜这小娘子,模样俊俏,年纪轻轻就做寡妇;如果能母子平安最好,恐怕就算最后生下这个孩子,活下来也会亏内里,以后怕是干不得重活儿,若是孩子没保住,个亏内里寡妇独活于世,该多艰难呢?希望这个林裨将可以好好待她吧。
半个多时辰后,余纨终于悠悠转醒,草药也煎好。
余闲端着药碗坐在余纨床边,勺勺把汤药喂到余纨嘴里。
二人彼此对视,眼神中均带些许复杂,谁都没有说话。
当余闲端着空碗从产房里走出来时候,房间中余纨呼痛声再次传出来。
林挽月看看天上日头,已经有些偏西。
她拳头紧紧攥着,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苍天有眼让这可怜孤儿寡母都能活下来。
参军三年,林挽月从未祷告过;无论面对什样艰难险阻,林挽月从未想过去祈求神鬼之力。可是这次,林挽月站在门外将她知道满天神佛,甚至自己父母,林宇,都求个遍,她希望大人和小孩都可以活下来。
可是,还不等林挽月祷告完,产房门再次被推开。
稳婆从里面走出来,对林挽月说:“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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