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烧厉害,已经开始说胡话。
阿隐拿下贴在林挽月额头上湿帕子,此时帕子入手有温,阿隐叹口气,转身到水盆里重新洗洗帕子。
却看到林挽月随手丢在那里裹胸布……
“这是……”
阿隐好奇拿起裹胸布,见这并不是自己给林挽月包扎用绷带,于是心下疑惑:莫不是这人除胳膊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可是,为什不让自己看呢?
突然间,阿隐脑海中闪过林挽月抓住她手幕,阿隐下意识摸摸自己被林挽月当日抓过手,上面仿佛还残留着林挽月粗糙触感和如同老虎钳样力量……
阿隐脸热,心道:莫不是这人伤到不方便让自己看地方吗?
想到这里,阿隐又看看手中裹胸布,见上面确实有层层血迹,心中嗔:这人怎能讳疾忌医呢,转念又想到林挽月可能是忌讳着男女大防,又羞,这林飞星倒也是个正人君子……
阿隐放下林挽月裹胸布,然后拿着湿手帕回到林挽月床前,轻轻擦拭林挽月布满细密汗珠脸,手指隔着帕子寸寸勾勒林挽月脸庞,最后又浣洗次将湿手帕贴在林挽月头上。
“你猜猜……们谁,猜错……可要,……”
“林营长,林营长!这烧可不行,会出事。”阿隐担心看着说胡话林挽月,然后折身给林挽月倒水去。
“老郎中,你猜猜,们两个谁是挽月,谁是飞星,要是你今天猜错,你那川贝枇杷膏可要许给们!”
林挽月拉着林飞星手来到老郎中家里,老郎中鳏夫个,很喜欢村里孩子,特别是林家这对龙凤双生。
林挽月和林飞星相视笑,姐弟俩人眼中闪过同样狡黠和得意,露出同样少颗门牙牙齿。
闻言,老郎中放下手中医书,然后笑吟吟围着林挽月姐弟两人转圈,说道:“喝!这姐弟两人真是模样哟。”
“哈哈哈~”林挽月和林飞星也笑,两只牵着小手紧紧握在起。
“两个小娃娃长得真像,不知道你们能不能让老夫摸摸脉?”
“哼,自是敢,这怕什!”
说着林挽月和林飞星姐弟二人撩起胳膊把手递给老郎中。
老郎中轻轻掐下脉搏,然后笑笑折身到药柜子里,拿出罐川贝枇杷膏。
看到这幕姐弟两人眼神齐刷刷亮起来,对视眼露出成功笑意。
老郎中拿着长箸打开罐子,立刻那甜腻腻香气弥漫整个屋子。
老郎中笑着看着这姐弟两人眼馋小样子,心里也暖烘烘,他朝着罐子里挖下,分别抹在姐弟两人嘴上。
然后放下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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