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玩意？
陆黎睁开眼，看到
床结结实实
棉被卷，对着他脸。
棉被卷最上面还露出几根头发，昂然地翘起来。
陆黎：“……”
他扒拉几下面前棉被卷，没扒拉动，因为卷着棉被人拽着棉被，没给他扒拉开。
陆黎迟疑地摸摸棉被卷上头发道“怎？”
姜宜瓮声瓮气道：“冷。”
陆黎拧起眉：“发烧？”
姜宜镇定道：“没发烧，这样睡舒服。”
陆黎：“你出来，
把空调调高点。”
姜宜坚持道：“不出，这样舒服。”
陆黎：“……”
他又劝好会姜宜赶紧出来，闷坏就不好，姜宜却犟得很，慢吞吞说闷不坏。
他会换气。
陆黎：“……”
他足足望着被子半个小时，发现姜宜还真会按时掀被子换气。
陆黎沉默地望着被自己卷成团姜宜。
别人长大后叛逆是逃学打架喝酒谈恋爱，姜宜长大后第个小时叛逆是钻被子里不愿出来。
个小时后，姜宜默默从被子里钻出来，见陆黎已经闭上眼睡着，他才松口气，把被子给踢到脚边，迷迷糊糊地睡着。
等到身旁人呼吸渐渐变得平缓，陆黎睁开眼，心想总算给他逮到。
他就不信姜宜比他还能熬。
陆黎小心翼翼地把姜宜拉到怀里，熟练把姜宜搂在怀里，最后把自己被子脚踹下去，心满意足地拉起姜宜被子盖。
第二天早。
姜宜站在洗漱台上，他刷牙洗漱完，去到客厅吃早餐时候，迷迷瞪瞪抬头就看到窗外挂着内裤。
他沉默地与那条内裤对视几秒，然后扭头绷着脸不去看那条内裤。
钟茂打着哈欠从房间里出来，他望着窗外，突然顿住，像是发现什。
姜宜立马扭头去看钟茂，强装镇定，等着接钟茂话。
望着窗外钟茂感叹道：“天气好像是转凉，现在早上穿短袖都觉得有点冷。”
姜宜松口气，含糊道：“是啊——”
陆黎给姜宜嘴里塞半个鸡蛋：“是什是，赶紧吃饭。”
老看窗外那条内裤做什？
难不成真想娶个长得像拼图老婆？
陆黎脸都绿。
整个白天，姜宜都感觉自己有点偷偷摸摸。
他也说不上来为什。
大概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坐在第桌，陆黎坐在最后桌，白天上课时候总是会盯着他。
不管他什时候回头，总能跟陆黎视线对上。
大多数时候陆黎并不是坐得很直地直勾勾盯着他，而是懒洋洋地靠在椅背，或者趴在桌子上望着他。
姜宜头次在自习课写张字条，趁着大家都在认真学习，照着陆黎桌子丢过去。
这是换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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