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手就任由黎非凡捏来捏去，也不抽走。
直到黎非凡鬼使神差凑上去。
他脸又不大，几乎大半张脸埋在霍韫启手里。然后伸出舌尖缓缓舔过他那道疤，连带着呼出温热气息在掌心轻轻刷过。
霍韫启整个人都很明显地僵
下。
“别闹。”他说，声音喑哑。
同时手微微往回收下。
黎非凡也反应过来自己做什
，在他掌心抬头。
本来还有点怔，看见霍韫启反应后，反而扬起嘴角，“这敏感？”
霍韫启抬手捻过他下巴，看着他眼睛说：“别惹
，医生说你伤在心口，要想没有后遗症这段时间必须好好养。”
“好吧。”黎非凡松开他。
其实他知道霍韫启有些小心过头。
自从醒来他从来没觉得这个身体那轻松过，刀口恢复日子最开始确难熬，但这都养这长时间，他觉得自己好得不得。
他只是不想把气氛搞到尴尬。
“对，还没问过你呢，书奕轻人呢？”黎非凡转移话题问。
霍韫启随口说：“送出国。”
“送出国？”黎非凡对这个说法有点意外，但是他也没深究。
毕竟如今书奕轻再不能和他和形成任何影响，何去何从黎非凡说实话并不关心。
黎非凡只是说：“远点好，还有发现那个杜风当时来找其实已经没想以后，他骨子里其实是个极端悲观主义者。说起来也有利用他嫌疑，你把书奕轻弄到国外，他……”
“好。”霍韫启摸着他头顶打断他，“这些事以后都跟你没关系，别操心。”
黎非凡就真住口。
事实上彼时异国。
间阴森老旧疗养院里。
曾经书家小少爷宛如几岁稚童，他神情是呆滞，疗养院护士谁碰他都尖叫，甚至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不肯出来。
当那个背着双肩包，脸颊瘦得凹陷进去普通男人找到这里时候。
护士告诉男人，他辈子应该都是这样。
认知障碍，再也不会记得从前任何事。
只不过当那个男人在床边蹲下去时候，床底下人突然停止尖叫。
他手脚并用快速从床底爬出来，坐在他面前，最后又突然抬手巴掌打在男人脸上。
打完之后他脸上再次出现茫然表情，这是他第次对个人露出攻击意向，导致这里护士快速冲出来制止他。
但挨打人只是抬手表示没事，他后来又在房间门口看他很久，走之前他问护士说：“送他来这里人怎说？”
护士小姐笑容得体。
她说：“您放心，送他来这里人给足够金钱，他会永远待在这里。”
男人沉默会儿，点点头，“照顾好他。”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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