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非凡跟在霍韫启后边回
他办公室。
霍韫启自顾自回到他座位上,像是随口问他：“今天怎
过来？”
“哦，对。”黎非凡终于想到正事，直接开口就说：“
要去欧洲。”
霍韫启正在伸手拿文件
动作
顿。
抬头很平静问他：“你要去欧洲？”
“是。”黎非凡回答得稍微有点迟疑,因为他终于发现霍韫启虽然语调平静，但眼神里根本不是这回事。黎非凡直没搞清楚到底为什，他疑惑问：“是……有什问题吗？”
“你觉得呢？”霍韫启反问他。
黎非凡无辜：“不知道啊,十分钟前才刚来。”
“不知道。”霍韫启点点头，“很好。”
他话落之后直接按桌子上接通秘书室电话，不等那边开口他直接说：“把今天行程全部取消,是，全部。”
霍韫启说完后扣上电话,黎非凡眼睁睁看着他从椅子上站起来,他还很又有形象地扣好自己腰间西装扣子,然后拖开身后椅子走出来。
他每个动作看起来都很平常,但黎非凡看着他步步朝自己过来，不知道为什特别紧张。
他甚至不由自主地往后倒退两步。
脑子里直在想到底哪里出问题。
“停，打住啊。”黎非凡整个人抵上身后书架，朝霍韫启伸手先发制人。
霍韫启果然在离他两米开外地方停住。
黎非凡脑子转,电光火石抓住什关键信息，他立马说：“承认！昧着良心截胡公司那个AI新型产品投资项目,但那是集团投资项目部去年就已经pass过，只不过今年刚好他们技术很成熟。不过是废物新用，你也不能说不道德对吧,商场如战场你懂。”
霍韫启像是没想到他说这大堆。
看着他问：“所以你现在是要跟忏悔？”
“哦,看来不是为这个。”黎非凡看他表情就知道自己猜错,他松口气说：“也觉得不应该,你不是这小气人。”
霍韫启干脆抱着手说：“看来你还背着干不少事。”
“没有。”黎非凡拒不承认,笑着开口说：“这不是欠你太多钱吗，抱着您大腿发点小财，都是些小打小闹没什好说。”他说着又强调，“但发誓，真正涉及底线和原则事可从来没干过。”
“你今天嘴皮子很厉害。”霍韫启评价他。
黎非凡不自在地在书架上蹭蹭背，“因为你看起来很像是要发火。”
“哦？”霍韫启发出个疑问音节，淡淡问：“是吗？”
黎非凡就怕他这样，因为每次只有霍韫启露出现在这幅表情事情，才证明他不是开玩笑，他心里必定憋着火。
黎非凡迟疑点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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