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心理素质真很高。”
“恰恰相反,他其实无所谓能不能摆脱嫌疑。”老警察抬脚在地上搓搓脚底不知道是沾上汽油还是血什东西,随意说:“他只是在避免麻烦。”
“啊?”年轻人不解,“怎说?”
老警察敲敲手上手机屏幕,“能让上边亲自打电话来放人,就能看出他明明有出事直接离开现场本事,但他为什还要留下来?无非是避免咱们追着他这边咬,牵扯出他背后人,也算是避免咱们调查错方向做些无用功。”
警察成天和各种案子打交道,知道盛京市上流家族人真不多。
年轻警察也顶多以为刚刚那个黎非凡是哪个富二代,听见自己师父这说,直接问:“这说他来头很大?”
“敢在警察眼皮子底下弄死人,你觉得盛京市有几个?”
大众车里两具尸体。
警察赶来时候人都已经烧焦。
直接把人弄死不算什,但是弄死人能让警察最高系统直接下命令收回彻查指令,是真没几个人。
年轻警察站在马路上整个人都僵住。
他们往往是接触黑暗面最多职业那种人,成日里和些见不得光人或者事打交道,但是这种时候你是能看见那种底层人够都够不着汹涌力量。
那是无形,但也才是真正可怕。
老警察拍拍年轻人肩膀,说:“回吧,老虎博弈,但们也有们任务和职责。”
“师父。”年轻人喃喃,“现在不少人都在说盛京要发生大变化,上头现在风声也是天比天紧,您是不是知道些什?”
“能变到哪儿去?”
老警察敲敲徒弟额头,“万物都有法则,这盛京天它翻不过来,好好做你警察吧,连个帽子都戴不好。”
黎非凡开着蒋勋那辆车,车速不断加快。
夜晚马路宽阔无人,路旁事物在视线余光中变成道闪即逝剪影。风迎面灌来,隔绝耳边所有杂音。
黎非凡享受夜晚这样肆无忌惮放纵和发泄。
也享受天地间好似只剩下自己虚无。
他都不记得上次飙车是什时候,但他骨子里依然热爱这样无所顾忌。多个世界身份他却还是始终受着二十年成长经历影响。
半个小时后,车停在座大桥上。
这时候已经是午夜,桥上没什人和车经过,拉着成年人手腕粗钢索大桥上有着亮黄色灯光,人站在桥上像是被圈进这样静谧暖光之中。
黎非凡拿着蒋勋车上烟盒抖根衔在嘴边。
反手撑在桥栏上,偏头点上。
久违尼古丁气息在心肺间转个来回,他仰头吐出丝丝缕缕淡蓝色烟雾,发出声轻松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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