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疼。”
“哦,原来没有喝醉觉醒来也是会头疼吗,学到。”
林倾冷漠地喝着水,完全没有要对蜷在沙发那头故作可怜地呜呜嗷嗷着乔遇伸出援手意思。
“毕竟还是喝三杯酒……”
“是吗。昨天晚上感觉你精神挺足啊,怎今天就不行。”
回应态度冷淡到让乔遇垂头丧气,心里非常想凑过去在林倾面前卖乖装可怜,但每次蠢蠢欲动时候就会被林倾锐利眼神逼退,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林倾,用目光乞求原谅。
至于造成眼前这种罕见状况原因——
……怎说呢,简而言之,就是她昨天晚上可能做过头。
乔遇揉着隐隐作痛太阳穴,回想起昨晚种种旖旎风光,在竟然把林倾做到生气懊恼之余还隐隐有种赚到昂扬感。
但这当然不能表现出来,她努力端正着态度,规规矩矩地向林倾认错。
“……昨晚没能意识到你是认真地在说不要,对不起。”
“——”
林倾艰难地磨着后槽牙,不知道是羞还是气更多点,脸上泛起愤怒与羞涩交加红来。
“下次定听你话,只要听到你说不要就停下——”
“那现在就听话闭嘴!别说!”
眼前这人本正经地说着奇怪话,林倾实在忍无可忍,扑过去捂住乔遇嘴,对方忙不迭地点着头,顺势缩短和她距离,眨着湿漉漉眼睛看着她,目光讨好又纯良。
酒真是个不太靠谱东西,以后果然还是不能让乔遇喝。
经此遭,林倾深刻地意识到这点,挫败地叹口气。
“……算,们也该说点儿正事。”
“怎样正事?”
乔遇回想起昨晚喝酒前她也提出过这个意见,下意识地插嘴问道,她记得林倾当时回复是——
“正经正事!”
林倾恼羞成怒,稍稍用力在乔遇腰上掐把,看到她吃痛表情后气哼哼地收回手。
“不要岔开话题!之前可是说好要在生日时候把你隐瞒那件事告诉,现在生日都过!”
“不,这可没说好,而且昨天明明是倾倾你不让提这件事非让喝酒……”
(自诩)擅长察言观色乔遇看看林倾脸色,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干脆含糊地带过去,重新清清嗓子回归正题。
“都准备好啦。”
她说着走回房间,再走出来时手上拿着个信封,郑重地把它交给林倾。
“……情书?”
“不是——你想要情书话今天给你写——这是你刚才还在提到那个。”
乔遇按住林倾手,止住她想要打开信封动作,表情严肃起来。
“——里面写是所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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