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你说件事……”
“……”
不行,太干巴巴。
语气还要再温柔点。
蹲在马路牙子上吴楚搓把脸,他深吸口气,酝酿几分钟,露出个八颗牙笑,对着身边绿色垃圾捅深情款款道:“亲爱,想跟你说件事……”
“就是那个,之前说男人要学会取舍这件事……”
说着说着,他就绝望地卡壳起来,抱着脑袋绝望地跟着垃圾捅大眼瞪小眼。
别说哄人,吴楚活那久,嘴里就没蹦出过亲爱这三个字。
或者说,比起“亲爱”这三个字,“他妈”这三个字可能要更适合他。
跟垃圾捅大眼瞪小眼会后,吴楚吸吸鼻子,他似乎是想到什,立马从兜里掏出手机百度:如何哄对象?
半个小时后,蹲在地上男生对着垃圾捅自言自语几分钟,深情款款眼神让不远处旁环卫工人都频频回头。
磕磕巴巴把那些哄人话语翻来覆去练习流畅后,吴楚毅然决然起身,他拍拍屁股。咬牙就直挺挺走进面前殷缙公司。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面前摩天大厦在寸土寸金市中心占据着不小位置,低调却彰显着不容小觑老牌世家实力。
这是吴楚第次来。
他是他没想到他会在前台看到个年轻男子提着饭盒,对着前台小姐叫着殷缙名字泫然欲泣。
前台小姐微笑望着那个年轻男子,面不改色望着年轻男子对着她幽怨道:“殷缙就真不管管咱们孩子?”
“为这个殷家付出多少?他怎能这样对?”
“天天在家给他洗衣服做饭,孩子才几岁,他如今就这副样子,不管不顾,还是第次知道他心能够黑到这个地步。”
那神情和提着饭盒动作活脱脱就像是被抛弃怨妇。
前台小姐只对着他微笑不语,显然是见惯面前人来这套,任由那人靠在前台上提着饭盒幽怨说话。
吴楚愣在原地,反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后,带着点警惕望着那年轻男人,那年轻男子耳骨上挂着耳钉,面若桃花,天生就生双含情眼,唇不笑而弯,身上套着黑色羊羔绒外套随意靠在前台。
似乎是察觉到吴楚眼神,年轻男子回头,他望见吴楚后,微微挑挑眉。
吴楚说不上来那男子是什眼神,只觉得大冬天浑身上下衣服都被面前男人扒个透,用眼神也从头到尾看遍。
他总感觉下秒,那个看起来跟杜航有点像年轻男子就能冲着他吹起口哨,在对他说出“真他妈带劲”这几个字。
结果没等那年轻男子朝他吹口哨,前台小姐眼睛就亮亮,朝着他热情柔声道:“您好。”
接下来,那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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