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来就少胳膊少腿。
可杜航哭得越来越凶,杜锦头疼,从纸巾盒中抽几张纸,丢给他道:“别哭。”
“不是还有楚楚陪着你吗?”
自从那只狗走丢后,杜航直都不敢养狗,但是这次依旧是死倔,多好品种狗他也不要,大雨天跟着那只浑身湿漉漉小土狗走大半个小时,然后再蹲在垃圾捅旁边跟那狗大眼瞪小眼。
熬到那只浑身发抖小土狗都熬不住,眼皮子发沉睡过去后,杜航才小心翼翼地将那条狗用外套裹起来带去宠物医院。
可杜航听,更加悲伤哽咽道:“吴楚好像不是很喜欢这个狗名字。”
杜锦:“……”
真他妈活该跟人认识那多年,还能搞成这个样子。
他闭嘴,关上车窗,眼皮子都不抬,发动车子驶往杜宅——
长椅处,殷缙带着买好鸽子饲料走到吴楚面前,轻声道:“刚才看见你朋友过来,就在那边等下。”
吴楚皱起眉头,看上去不大高兴强调道:“他不是朋友。”
殷缙坐在长椅上,抬眼道:“上次见你身上披着他大衣,以为你们关系不错。”
好半天,吴楚才从记忆中扒拉出殷缙说那天是他从吴家私人医院逃出来,跟着杜航开车去砸沈秋泽车那天。
还没等他说话,便听到殷缙像是不经意道:“你们刚才聊什?”
男人嗓音听上去很正常,像是没有什异样,但眸子深处晦涩占有欲却隐隐约约浓重起来。
他知道这个叫杜航人对吴楚报有不样心思。
从杜航喝得醉醺醺跑来出租屋砸门,瞧见坐着轮椅他开门,那瞬间神情猛然变化开始,殷缙就知道这个人对他抱有深深敌意。
那种敌意是雄性本能占有欲作祟。
即使吴楚表现得完全不在意,但是那些觊觎目光依旧是存在。
吴楚面色变得不大高兴起来,甚至带着几分冷,他重复道:“你问跟他说什?”
殷缙点点头道:“如果不方便话也可以不用说……”
话还没有说话,殷缙就听到吴楚冷笑道:“他骂是狗。”
本以为会面临情敌表白殷缙:“……”
他神情有些微妙复杂,语气带着点试探道:“他跑过来,就是为骂你?”
吴楚如临大敌道:“对,他都被他哥打成那样,都还要跑过来骂是狗。”
“前面还搞大堆东西,到最后,就为骂是狗。”
越说吴楚就越气,他磨磨牙,眼神格外凶道:“他妈当时就应该……”
殷缙将鸽子饲料放在他手心中,指尖勾勾他手心,然后抬眼自然道:“当时就应该怎样?”
吴楚下意识蜷缩下手指,眼神没有那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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