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条件护着他,这是他从跟吴楚在起时就打心底认为。
在这段感情中,被偏爱那个人从来都是他沈秋泽,不是吴楚。
但是现在有人告诉他,不是这样,吴楚也会坐在长椅上面无表情盯着他,目光冷得刺骨,他面前那个褚家继承人却用着冰冷指骨蹭着吴楚鼻尖亲昵地叫着他:“哥。”
沈秋泽是知道那位褚家继承人,心思城府颇深手段狠辣,哪怕身体虚弱,也绝不容小觑。
但是就是这样个人,此时此刻却半跪在吴楚面前,像是条毒蛇盘踞着自己珍宝般,缠绕着吴楚宣誓着自己主权。
他听到褚萼笑着轻轻道:“哥,今晚留下来吧。”
沈秋泽猝然抬头,眼神越发阴鸷盯着褚萼,他不知道那股凶悍猛烈敌意名为妒意,只知道在那股情绪中还混杂着微弱恐慌与焦虑。
慌得仿佛站在悬崖峭壁前摇摇欲坠,喉咙却被死死扼住,只能任凭着那股沸腾尖锐情绪在胸腔肆虐,心底有个微弱声音冒出来告诉沈秋泽,他必须要做些什才行。
但他却只死死盯着长椅上两人,被死死扼住喉咙死活开不口。
吴楚坐在长椅上,心脏坠得有些麻痹,他舔舔干涩唇,盯着面前带着笑意苍绿色眸子,嗓音沙哑低低道:“滚。”
褚萼没有生气,反而笑意更深,他站起来俯身在吴楚耳边笑着慢慢道:“总有天哥会心甘情愿留下来。”
那些喜欢吴楚,吴楚喜欢小虫子,他会个个处理掉。
他蝴蝶,不会像小时候样在阳光下扑扇着蝶翼飞走。
吴楚没理会褚萼,而是抬头盯着站在他面前沈秋泽,下颚收紧平静道:“有意思吗?”
骗他两年,有意思吗?
看他站在楼底下拎着几千块钱袖扣是不是觉得特别可笑?
沈秋泽垂着眼,披着月光身落寞,他近乎是以吴楚熟悉那个沈秋泽姿态沙哑道:“你别听他。”
“吴楚。”
他步步走向长椅,半蹲在地上,低声沙哑道:“你游戏机还落在家。”
“你跟回去拿好不好?”
“什都会跟你说,你先跟回去好不好?”
皎皎月色下,半蹲在地上沈秋泽眉眼跟从前那个抱着猫男生眉眼重合起来,吴楚坐在长椅上,他活动下手腕跟脖子,盯着半蹲在地上人平静道:“好。”
半蹲在地上沈秋泽微微怔,像是没有想象到吴楚会那快同意,他偏头,望向在他身侧褚萼。
脸色苍白褚萼只是垂着眼,目光晦涩地盯着他面前那块地。
几分钟后,褚萼身后管家迟疑低声道:“吴少爷他……”
他知道那位吴家少爷对褚萼有多重要,当年褚萼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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