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二长老萧博身边,萧澈微微弯身,道:“二长老,萧澈敬你杯。”
萧博却是看都不看萧澈眼,反而将老脸别开,口中淡淡道:“阳儿,替喝。”
“是,爷爷。”萧阳二话不说,把拿过萧澈酒中酒杯,“咕噜”口灌下去。
给长辈敬酒,居然让自己后后辈代替喝下,这已经不算是轻视,而是赤裸裸羞辱。喝完酒萧阳把酒杯放下,坐下身时,眼中露出毫不掩饰鄙夷嘲笑。
萧澈没说什,微微点头,走向下桌。和刚才样,刚走开两步,个冷哼声响起:“哼,废物就是废物,就算攀上夏家,也还是个废物。萧烈那老家伙,难道还指望着靠孙媳妇翻身?呸!”
声音里透着深深不屑和嘲讽,当然,还有嫉妒。且不说夏家家产,仅仅是以夏倾月惊人天赋,如果她不是嫁给萧澈,而是嫁给他孙子萧阳,他估计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萧澈依旧当完全没听见,面带微笑走开。
萧澈敬完酒,送完宾客时,夜幕已经完全降下。整个过程中,有人对他表现出由衷恭喜和祝福,但,这类人很少很少,少萧澈用十个手指头都可以数过来。大多数人对他还是很客客气气,毕竟今天是他大婚日,但眼中鄙视他看清清楚楚,有人叹息,有人妒忌不忿,也有些人,则把不屑和看废物表情毫不掩饰写在脸上。
因为他玄脉残废,终生都不可能有什成就。所以,他们不需要去结交和客气,甚至完全不在意得罪他,因为就算得罪,以他残废玄脉,也压根不可能有什后果。反而可以在他这个废渣面前肆无忌惮,爽快淋漓秀出着自己优越感,以强者姿态志高意满俯视着这个永远不可能超过他们弱者……
这就是现实和绝大多数人类丑陋天性。
“早点休息吧。”萧烈拍拍萧澈肩膀,脸温和笑。
而此时萧澈当然不会不知道爷爷笑意之下其实隐藏着什。
随着萧烈年纪越来越大,他脾气也越来越温和。但年轻时萧烈性情便如他名字般,几乎是点就着,谁让他分不爽,他必让对方十分不爽,没有他不敢招惹人。萧澈很清楚知道,爷爷性情变得越来越温和,绝不是因为年纪成长而让心性变沉稳,而是因为他……
为他这个无是处,需要他全力守护孙子,他必须变得温和,变得低调,即使受到侮辱欺凌,只要不触动底线,他也会以最大限度隐忍着。这样,他无论在世还是过世之后,都可以不再有什仇家,如果不这样,他为之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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