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他们绕开学校正门,假装离开。
等老大爷满意地骑上自行车走,他们才悄悄绕回来。
学校正门被大铁门拦着,道巨锁生锈,钥匙不知道飞去哪里。
路迎酒抬头,估摸下铁门高度。
然后他退后几步,猛地助跑、加速,哐哐蹬着铁栏杆就够到最高处。手上和腰间发力,轻轻松松就翻过去,稳稳落地。
敬闲和楚半阳也是同样地灵活,毕竟都很能打,这点高度不在话下。
就留下姚苟个人在外头目瞪口呆:“啊,你们谁帮帮?”
路迎酒就扯张符纸,缠在锁头上。
符纸滋滋响起,慢慢烧着锁头,他说:“等个五六分钟,锁就开。”
“行,行。”姚苟点头,“那你们先进去吧,也不急。”他哂笑着,“刚才开车也累,刚好歇会。”说完就在路边树荫坐下。
三人便往前走。
正前方就是最大教学楼,走过长廊,窗户打开着,早晨明亮阳光涌进来,照亮角落蜘蛛网。
路上都没见到明显阴气,也没什异常。
看起来就是个普普通通废弃学校。
他们路上到4层。
楚半阳往长廊另外个方向去,而路迎酒与敬闲待在个教室内。
这里每间课室都不大,桌椅凌乱地摆着,也没有人收走。几双球鞋和书包丢在角落,落满灰尘,储物柜拖把横出来,讲台附近散落着几只彩色粉笔。
黑板上大概是有字,只是被时间尽数模糊,只能看出点白色痕迹,都是题目与公式残骸。
从这些景象中,路迎酒依稀能想象出,当年校园中笑闹声、谈话声。
老师唰唰在黑板上落笔,讲到激动处,砰砰甩着教鞭,粉笔重重溅出粉尘;学生们在书卷上奋笔疾书,试卷在桌面堆得老高,时针分秒划过,却怎都写不完答案——然而,等到真写完时候,便是与恩师、挚友分别之日。
路迎酒在个课桌前停下来,轻轻抹去上头灰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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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哪对偷偷早恋小情侣,在桌上刻下痕迹。
这明目张胆,也不怕老师发现。
他不禁笑笑。
敬闲也看着桌面,说:“要不然咱俩也刻个名字上去?”
“太幼稚。”路迎酒说。
“有什不好。”敬闲笑,揽过他肩,亲亲他头发,“都是小情侣。”
出这教室再往前走,就是高三教室。
路迎酒刚往那边走几步,准备去找楚半阳,忽然觉得背后有股寒意。
就像是道视线舔舐过。
他回头,长廊上空无人,阳光灿烂。
【砰!】
几秒钟后,什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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