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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高堂——
他们对着空无人双亲席鞠躬。
挺直腰板,路迎酒莫名想到,要是庄雪知道他和敬闲在起,会是什反应?
会是生气还是高兴,是会狠狠敲他脑袋,还是为他们献上束插好鲜花?
时隔多年,至亲早已逝去,他再也没可能知道答案。
唯有点可以确定:和大部分母亲般,她肯定希望她儿子能够幸福安稳地度过生。
路迎酒便心想,虽然这27年颠簸坎坷,有诸多谜团诸多困惑,被禁锢在极短岁月与轮回中——
但生命从不以长度计量,而是以浓度。
不定安稳,却是幸福。
有人爱他,至死不渝,而他有生以来第次想要以同样情感,去回报对方。
夫妻对拜——
“啊!!!”
还未等他们两人拜下去,声惨叫划破祥和氛围!
路迎酒侧目看去,只见村民中有人突然趴在地上,鲜血从他后背滚滚涌出,转瞬染红衣衫。
他疼到极点,又不敢乱翻身压到伤口,便直在惨叫。
众人都是片慌乱,鲜血蔓延到他们脚下,艳红可怖。
他们同样尖叫着避开,四下奔逃。
“是她!!”
“鬼来啊啊啊啊!”
“救命呀!!”
几秒之内,挤满人喜堂空荡荡,众人作鸟兽散去。
“……”
路迎酒面沉如水,快步走到受伤者身边。
他蹲下来,手上掏出把闪着银光蝴蝶刀,轻轻刮扯,沾着血衣衫就被扒下来。
出现在他面前,又是个刀割出来般纹身。
头嘴角、尖爪上带着鲜血独狼,恶狠狠地盯着他,仿佛下秒就要扯碎皮肤、撕烂血肉,蹦到他面前。
和之前纹身样,充满不详意味。
姚苟惊呼声:“啊!这也是纹身禁忌!纹身不纹嗜血狼,独狼带血家必亡!太不吉利!”
路迎酒连续贴几张符纸在那人身上,清凉感涌遍全身,舒缓疼痛。
那人脸色顿时好些,不叫,只是在地上哼哼唧唧,明显是没缓过来。
姚苟又说:“你不是都在喜堂周围贴符纸吗,怎没用呀?这女鬼还不是找上门来?”
“对于般人来讲,那些符纸绰绰有余。”路迎酒回答,“在这种情况下他还受伤,只能说明,他和这女鬼私下有过节,鬼怪对他怀有愤恨。”
“原来是这样,”姚苟摇头,“啧啧啧,他估计和前两个受害人样吧,都是以前欺侮过她。这样说挺不好,但觉得他们就是活该。”他重重叹口气,“但也不能不救啊。”
说完,他便拿出手机打电话,准备送这人去医院。
趁着姚苟忙活,路迎酒环顾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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