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开点，看着他很认真地问：“所以
想知道，你讨厌吗？”
“……”路迎酒微微抿
抿唇。
敬闲眼中
光亮肉眼可见地暗淡些许。
再追问下去，似乎也没有意义。
这场时隔13年重逢，确实是比较尴尬，或许还称得上是不尽人意——这也是难免，对于路迎酒来讲
切都来得太突兀。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自己身边多这样个存在。
敬闲刚想要松手，手臂却被摁住。
路迎酒用力气不大，只是为拦住敬闲动作而已。
他抬眼看向敬闲：“敬闲，是绝对不会讨厌你。”
敬闲神色动。
路迎酒深吸口气，继续说：“你说对，是有问题，在刻意避着你。但不是因为讨厌你才这
做，只是、只是需要点时间，去理清楚思路。”
“这13年来，直在想象，和成婚鬼到底存不存在——他会是个怎样鬼，名字叫什，有什性格，喜欢什？会不会和有样爱好？”
“有时候也会想，要是没有这场冥婚，今天会在哪里。又或者根本活不到今天，早就死在哪个鬼怪手上。”
“尽管理智告诉，你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出现，但是每年鬼节，还是在下意识地在等。”
“认识人都知道，不是个特别感性人，可这件事情永远是例外。”
路迎酒停顿几秒钟，落在敬闲手臂上修长手指，略微用点力。
他说：“所有人，包括给主张冥婚大师，都告诉，和成婚是女鬼，自然而然也是这觉得。所以在想象中，你都是以女性身份出现，这造成现在错愕和不知所措。”
“可这不意味着，‘期待’你是女性。本来就是厢情愿想象，怎会要求你去满足呢？”
“不论你是以何种形象出现，都会接受。”
“因为直直，在期待和你见面。”
路迎酒看着敬闲，棕色眸子中有柔和光。
“这多年过去，终于见到你。”
“谢谢你，敬闲。”
在他说这段话时，敬闲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良久后，敬闲说：“……不需要什感谢。你没有讨厌，就已经足够。”他勾勾嘴角，“但是鬼怪总是很贪心，会得寸进尺。现在你并不喜欢，对？”
他说这话时，眼中有毫不掩饰欲望与渴求。
这种强烈又炽烈执念，才是鬼怪真面目——他口中这个“喜欢”指是哪种喜欢，两人都清楚。
路迎酒长吁口气，回答：“嗯。确实没办法爱上个出现几十天人，之前没往这方面想，而且，”他踌躇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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