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着什,极其有规律地砰砰作响。
敬闲用气音告诉路迎酒:“它在个马头上粘人脸,现在正用锤子固定呢。”
路迎酒也用气音说:“那人皮没给它敲破吧?”
要是损坏,再贴回那几个主播脸上,想必场面会很可怕。
“破倒是没破。”敬闲说,“你见过手机贴膜吗?”
他这话题转得太快,路迎酒愣下:“见过,怎?”
“那人皮贴在马头上,就跟贴膜时样起气泡,不服帖。”敬闲说,“这个鬼应该是有强迫症,看不得这种,就拿小锤子慢慢把气泡捶掉。看它锤这老半天,半点没用。”
路迎酒:“……”
他无法理解这种诡异行为,也不大懂敬闲奇妙比喻,于是干脆利落地掏出短刀。
手起刀落。
清亮刀光几乎划破黑暗,羊鬼听力灵敏,察觉到细微破空声,转手就是锤子抡过去!
但是路迎酒动作比它灵活多,只见羊鬼抡个空,哀嚎声,鲜血大片从伤口喷出。它连连后退,继而刨着蹄子,又是冲过来!
它没有前个羊鬼那高大,身型接近常人,头上却生着极其尖锐角,要是被划到,分分钟开肠破肚。路迎酒侧身刚准备躲开,就看见它飞起来。
敬闲单手抓着它羊角,轻轻抡。
——这个“轻轻”只是从外人角度看来,甚至带着优雅。实际上,羊鬼落地时发出可怖骨骼破碎声,连声都没有发出,体内爆出黑雾,化作团普通羊类骸骨。
比碾死只蚂蚁还轻松。
敬闲看都没多看它眼,从那桌面拿起人皮牛头,回到路迎酒身边:“拿着它?”
“嗯。”路迎酒看他眼,“……你要是想,可以立马把所有人带出去吧。”
敬闲打个哈哈:“这哪能呢。”
路迎酒说:“有人说过你演技不好吗?”
“从来没有。”敬闲果断回答。
第,能说他都不是“人”;
第二,也没有鬼敢说他。
路迎酒轻轻啧声,戳戳敬闲脑袋。
他是在表达不满,但敬闲被他这戳简直是心猿意马,仿佛是心口上被戳道,麻麻痒痒。
他很想让路迎酒调情般再戳几下。
但这个请求听起来太变态,他实在说不出口,只能暗自遗憾。
两人路找过去,又在南面走廊找到个羊鬼。
对方拿是巨大割肉刀,腰上左右,分开别着两个人皮牛头。见到他俩,它瞳孔中爆发出狂喜。
然后脑袋就被敬闲敲碎。
敬闲动作慢条斯理,身上半点污渍没沾。
果不其然,路迎酒又伸手戳他。
敬闲心满意足。
路迎酒看他笑容,退后半步,谨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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