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
“对，”敬闲点头，“所以，他人不在这里？”
小年轻笑说：“理论上应该在
——他又迟到
。
都说他多少次，照样天天和个死猪
样睡过头，奖金都要被扣完。看再过几天，他就该直接卷铺盖走人，和他老太太起喝西北风去。”
这人明显还不知道，几小时前金晓阳已经死。
敬闲喝口鸡尾酒，说：“就很好奇，他那撞鬼到底是怎
回事。”
“他应该也给你讲，就是那老太太天到晚盯着他，还跟踪他。”小年轻耸肩，“虽然觉得他就是太敏感。”
敬闲手机亮下，他打开看，是路迎酒发信息：【问他，金晓阳有没有猜测过撞鬼原因】
敬闲飞快往路迎酒那边扫眼。
路迎酒正装成半醉模样，左手支着脑袋好像昏昏欲睡，右手拿着手机放在吧台下，根本没看他眼。
敬闲收回目光：“他没说过自己为什会撞鬼？”
小年轻两手摊：“他要是知道，还犯得着那担心吗？唉，咱们别聊这个呗，没啥意思。”他语调暧昧起来，“可以聊聊——其他话题。”
路迎酒又发条信息：【追问】
敬闲又和小年轻扯几句，但看起来，对方是真什都不知道，心思也完全不在这话题上。
“如果你真想知道，”小年轻支着脑袋说，“阿虎和他比较铁，可以把他叫来问问。所以，哥哥你手机号码是多少啊？”
敬闲笑：“没手机。”
小年轻脸色变：“你这耍人就不好吧……”
敬闲悄悄往路迎酒那指，低声说：“他管得严——明天还来找你。”
小年轻于是愤愤看眼路迎酒。
路迎酒没看他这边，但光是那白皙侧脸，不知道秒杀多少明星。他长相、身形其实并不中性化，和女性完全不同面部线条、身高和长腿就摆在那，握着杯子手也骨节分明，却处处透露着种独特、同性也无法否定精致与好看。
小年轻看看路迎酒，又看看敬闲，终于愤怒地接受他才是正宫事实，嘴上说着“带着人还来酒吧干什，你明天定记得来啊”，扭着身子走。
路迎酒又喝口酒，在震耳欲聋音乐中，回头看眼。
从他们进酒吧开始，就有两道视线直黏在他们身上。
右后方有个男坐沙发上喝酒，实际上目光老往他身上飘。正后方是个浓妆艳抹女人，打着电话，时不时就回头，扫眼路迎酒。
隔会，小年轻果然又叫个瘦小服务员过来。
这个服务员明显靠谱多：“哦晓阳是说过，”他皱着眉，“让想想啊……他好像是说，自己看到过什不该看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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