舐成橘红色。他深深地吸口,抬头吐出,悠悠讲:“你们早说不是警察嘛。要看,发这个帖子是晓阳,他昨天还给说这事情呢。是不是那个、那个老奶奶事情?”
“对。”
“你们要失望,他就是疑神疑鬼,容易想多。”大叔也找张椅子坐下。
有烟就是不样,他话闸子立马打开:“什灵异老奶奶,就是对面门老人有点老年痴呆,做点怪事情,有啥好大惊小怪。”他重重叹口气,“都给那小子讲多少次,他之前还总说们个老客人想要害他,连续旷工好几天,是怎劝都没用。本来都要炒他鱿鱼,结果老客人搬家走,他又自己回来。”
敬闲说:“也就是说,他总是在幻想。”
“对头。”大叔弹弹烟灰,“其他个人隐私也不好说,所以你们还是回去吧,这两杯酒当是送。唉去外头抽啊,你们随便坐。”
他转身要走,路迎酒又问:“对,你们般晚上几点开始人多?家就在附近,有空就过来坐坐,热闹点好。”
“几点?”大叔叼着烟,含糊不清道,“七点八点开始吧,每天不同。”
“行。”
大叔出去。
路迎酒说:“们晚上再来趟。这个酒吧虽然没有阴气,但‘晓阳’确实撞鬼。”
敬闲笑道:“那可不得撞吗,他那个灵异老太太,都跑几十公里到咱家敲门去。”
“她适合当个讨债。”路迎酒若有所思,摸着酒杯,水珠冰冷渗过来,“而且总觉得,这个酒吧名字有点耳熟。”
在过去某个时间点,他肯定听过这名字,是谁和他提过来着?陈正?楚半阳?
敬闲说:“确实,来之前查过,这里是圈内有名gay吧。”
路迎酒:“……?”
路迎酒:“…………”
解释起来颇有几分欲盖弥彰味道,他放弃。
敬闲冲他笑,几分张扬而得意笑意。
他也不知道在高兴什,将酒饮而尽。
而路迎酒又浅浅喝几口酒。
他手上动,张符纸就无声无息地贴在敬闲背上。
符纸很安静,没有反应。
敬闲突然个回头:“接下来们去哪?”
他像是什都没察觉到。
“你不是刚来鹭江吗,有没有想去地方?”路迎酒说。
他不动声色,手轻轻动,就把符纸收回来。
他眯眯眼睛,那棕色瞳孔中划过抹怀疑,又被很好地隐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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