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云清辞下意识问:“李瀛病?什病?”
“听柳先生说没有大碍。”云相看眼他脸色,道:“你若是担心,便进宫去看看。”
“有什好担心。”云清辞皱皱眉,道:“就是担心他万病死,岂不是和离不?”
云相抿口茶水,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云清辞忽觉不对:“他病,你怎点都不担心?”
身为辅国,父亲直很看重李瀛身体,如今这般泰然自若……云清辞眉梢扬,道:“他到底干什去?”
云相哈哈笑起来,挥手示意他在石桌前坐下,道:“陛下是称病闭朝月,但实际上是离开上阳,说是要亲自去办件要事,但具体是什,他没有说,只嘱咐和你三哥,多多留意下张家动静。”
云清辞没把这事儿放心上,如今他与云家上下心,只要李瀛不对云家下手,那他们就相安无事,若是他要有什动静,父亲也不会没有察觉。
树荫底下好乘凉,此次跟父兄和好如初,云清辞才发现日子可以过这般惬意。
他道:“天气转暖,明日便去别院住,跟您说声。“
“你母亲种那满园桃,也要开花吧?”
“对,每年都会去住,顺便把院子打理下,看看有没有什需要修葺地方,想把它保持原样。”
和父亲聊天第二日,云清辞就搬到别院,因为每年都会过去,院子里直留有守院家仆。
他不得不承认,那二十年里,李瀛几乎占据他生活每个角落,就连这个别院,也到处都有他影子。
云清辞时常会想起他割肉喂蛇那幕,尽管他告诉自己,李瀛不过是因为他自己后悔才想要回到曾经,他所付出代价都是他活该,跟他云清辞没有半分关系。
但他还是觉得李瀛举动过于疯魔。
那幕几乎刻在他心里。
李瀛除隐瞒割肉喂蛇事情,还隐瞒什?他最近状态明显不对劲,和交换条件有关系?
二月中旬个夜晚,别院外面来队黑衣人,有人下马来叫门,守门下人刚打开门,就被这幕吓得哆嗦。
但他很快认出后方站着男人,“陛下……”
“开门,让马车进去。”
这人边开门,边通知婆子去喊云清辞,李瀛却制止他,道:“先让他休息吧。”
侍卫从马车里扶出个浑身染血人,没多久,就有人骑着快马挟着太医前来。
外面动静让云清辞生出警惕,他张开眼睛,隐约听到隔壁房门吱呀被打开声音,还有细细私语。
他随手摸过随身携带夜明珠,坐起身时候又重新塞回去,自行下床,然后凑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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