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日日找麻烦人为贵妃,您委屈什啊……”云清辞莫名其妙地说:“如果您以前都是为,现在也样为您啊。”
“云清辞……”
“你敢说你没有存心无视,你敢说你没有存心与过不去,你敢说你捧宁妃时候不是为制衡?!”
“是为让你收敛……!”
“那现在收敛。”云清辞说:“所以您又在委屈什,全天下委屈都被陛下您占,活该赔上性命什都得不到?”
他饱含恶意地道:“你是不是希望像以前样跟在您身后,最好能再为您死上次啊?”
李瀛后退步,他额头又次狂跳起来,刺痛尖锐地嗡鸣。
云清辞根本不放过他:“你少在这里装什痴情片,如果不是直抓得紧,您现在孩子都满地跑!好啊,你如今要回心转意,就该成全您所谓深情,让您保持自感动……好像这切,都是您对海誓山盟,始终如。”
“活该被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李瀛。”云清辞字句地道:“你真让人恶心。”
李瀛脸色煞白如霜。
他跟云清辞不样,他不是什话都能说得出来人。
但云清辞可以。
他锋利,尖锐,像是个刺猬,对所有敌人毫不留情地支棱起来。
他红着眼睛望着云清辞。
云清辞却再次欺近步,他凝视着李瀛,道:“为您委屈辈子,说过什吗?”
“不过是让你生个孩子罢,还不是你亲自生,这样事情,你曾经不知想过多少次,可就因为你要改过自新,所以就要对发脾气,好像才是十恶不赦那个人……是在逼你不忠。”
“你不觉得自己很自私吗?”云清辞说:“可以为你丢下切,如今让你为付出点,生还是你李家孩子,你就矫情好像忠洁烈男……你有什资格啊。”
李瀛扶着头,扭身后退,呼吸急促,冷汗自额头滚滚而落。
云清辞站笔直,吝啬地赏他个眼神。
“陛下不舒服,就先回去吧,明日再来也不急。”
他转身,重新将银壶捡起,把水浇在花枝上。
身后,李瀛声音低低地传来:“没有,没有想过……从来没有。”
“好啊。”云清辞头也不回地道:“那您就给个证据,您要如何证明,您从未想过要孩子,从未想过临幸别宫妃。”
“……”
李瀛疼脸和脖子都泛起青筋,他努力抱着头,低低地说:“不行。”
“对女人……不行。”
云清辞停下动作,过很久,他才转过来,李瀛跌坐在地上粗重地喘息,痛苦地抱着头,长发已经散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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