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不死不休。
但如果可以,他还是希望可以安生点,这世,他不愿再与李瀛互相折磨。
若能世安逸,谁愿意刀口舔血呢?
马车驶回禁城,停在朝阳宫门口。
云清辞起身,却忽然被人抓住。
李瀛道:“你若有疑问,可以为你解答。”
“臣没有疑问。”云清辞夺回自己手腕,淡淡道:“陛下行事,自有主张。”
这路,他终于理清李瀛杀舅想法,关于张斯永欺男霸女事情,此前定是有折子递上来过,说不定他早就想惩治张家,今日借口为他出气,也不过只是顺水推舟将计就计罢。
毕竟,把他带过去云清辞,可是现成盾牌。
张家会报复李瀛吗?
不,他们只会把这笔账算在云清辞头上,算在云家头上。
此刻张家也是权势不凡,若与云家斗起来,彼此都会被削弱力量,而他这个皇帝,就可以坐收渔利。
果然不愧是天子,制衡朝堂于他来说不过是手到擒来。
云清辞回宫,先派人把釉采送去相府,同时告知李瀛侯府杀人事。
云相不是傻,既然釉采主人是云清辞,那从张家那边看来这笔账该怎算,他心里门儿清。
云清辞所料果真没错,他回宫不久,就有人告知太后急匆匆去侯府,她回来第件事,就是派周兆来朝阳宫,说是请他过去相谈。
云清辞靠在美人榻上,合目假寐,看也不看周兆眼。
这件事他准备装死到底,爱咋咋地,反正人不是他杀,太后真有本事就找李瀛去闹,拿他个软柿子捏算怎回事。
虽然他清楚李瀛既然使下这条毒计就定不会主动出手帮自己,可现在死弟弟又不是他云家,该着急上火应该是张太后才对。
明知太后不定备什想要修理他,还乖乖上赶着去给她修理,除非云清辞再犯脑疾。
周兆三请四邀没能让他从榻上动弹,当下语气沉:“君后应当不想让太后亲自登门吧?”
云清辞终于睁眼,他偏头看周兆,慢吞吞地道:“求之不得。”
谁知道去太慈宫人家大门关要对他做什,来朝阳宫,至少是在自己地盘。
这个云清辞,如今居然连太后都不放在眼里。
周兆气不轻,但云清辞是个疯子,没有主子在,他也不敢在这里放肆,便旋身想要离开,却闻云清辞惊奇声:“周公公。”
周兆警惕起来,又不得不对他恭敬:“君后,还有何吩咐?”
“你耳朵。”云清辞疑惑地道:“怎少半截?”
周兆:“……晚上睡觉,猫咬。”
他说这话时候,语气郁郁,还带着点恨意。
云清辞挑挑眉,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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