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又加句陛下常去皇陵,简直像是在嘲笑李瀛假借噩梦之由总去皇陵,其实根本是离不开爹小孩。
他边唏嘘边希望幼子收敛些,不要再多说,看太后脸色都成什样。
云清辞却不慌不忙:“陛下打小养在先帝膝下,这是理所应当,只是……”
他话锋转,看向太后:“陛下前去皇陵,母后怎会有功夫过来看?”
都知道先帝虽然喜欢李瀛但却不怎喜欢张太后,两人直相敬如宾,李瀛也知道这点,故而每回去拜见都不会太大声势,也不会带上太后。
但以前,他去是会提前跟太后打招呼,这次却没有。
这最后点云清辞不知道,太后却清楚,李瀛这次不光不顾她心情行法驾光明正大去皇陵,甚至临走之前都未与她打声招呼,仿佛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本来她尚未多想,如今才忽觉李瀛此次行事与之前完全不同。
云清辞无意刺她下狠,太后脸色当场便寒。
云相试图挽尊:“……太后这是担心你。”
“云相。”太后慢慢地道:“虽说皇帝是哀家儿子,可今日哀家也得为他说句公道话,此次矛盾,是因为阿辞先行挑衅,这放在旁人身上,已经可以治个亵渎龙体,行刺天子之罪,皇帝如今只是轻拿轻放,云相可得掂量清楚。”
言下之意,陛下已经足够给你云家面子,你可别纵容幼子,闹过于难看。
云煜心中不悦,但这件事确是云清辞善妒之故,他只能道:“太后说极是,是小儿不懂事,老臣定严加管教。”
太后重新把话题扯回,叹息道:“皇帝时情急,你又年轻气盛,心中气他哀家也能理解,可你毕竟是君后,这样直住在母家像什样子?”
“君后?”云清辞道:“他没收仪驾,如今还是不是君后,母后难道心里不清楚?”
太后笑,暗道原来是气这个:“你们这多年感情,你与他计较这些做什?母后来接你回去,乘母后銮驾,你看可好?”
云相心中愤懑,也想为云清辞说句话:“方才太后往大说,君后亵渎龙体罪当万死,可如今缘何又要往小说?倘若小儿不该计较,那陛下是否不该先行计较?”
张太后:“……”
云相当年做过言官,很善抓人话柄。
“太后,老臣不求别,只说句公道话,倘若陛下因此盛怒废后,云家绝无二言,心甘情愿领罪,可既然仪驾已经没收,儿名声尽毁,坊间污言秽语,如今太后还要儿随便搭车回宫去做个有名无实君后,老臣不依。”
张太后心知自己不是他对手,于是再次把目光落在云清辞身上,隐含威胁:“小辞,你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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