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收尸。”
“知道这叫啥不?做贼心虚!房里肯定有人!”
“刚才看,床铺没动,房里没有女人东西,门口两双拖鞋,都是男人。”
“重点是!大小完全不样,明显靠鞋架那双要小些,房中肯定有男人!!”
“大哥喜欢男人就喜欢男人,又不是什秘密,还打电话叫什特殊服务?不行,找人去问问!”
“喂,许书年,你干什去?”
谢塬风风火火冲向楼,就见许书年朝着反方向走去。
江也斜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新闻联播眼珠子转啊转,最后没忍住,靠过来:“什白月光?”
“哥你直没人,是因为有青梅竹马,你俩什情况?不会赶流行误会梗还是火葬场?”
“那小瘸子真是缺心眼,说话就说全,说半让人怎猜。”
江也歪头皱眉动所有脑细胞。
最后眉头越皱越紧,心里阵烦躁。
衣服刚才着急也没穿好,最后索性只手拽着领子从头上拽下来,嘴里嘀嘀咕咕:“什白月光,怎没听哥提过,到底什白月光。”
单就“白月光”这三字,份量就不轻。
小瘸腿那话,明显就话里有话,最后灵光闪:
“总不会是你白月光,还不知道你喜欢他吧?”
谢忱端坐沙发,目光看向前面,看似在看电视,聚精会神,其实直盯着墙壁反光镜面看着小家伙。
他倒是对他口中念念有词白月光不甚在意。
谢家都知道,他有个喜欢男孩。
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是谁。
这种事,谢家对外隐瞒。
他也无所谓。
但是小家伙直念叨,看起来还有点在意错觉,让他突然心跳加快。
或许……
江也衣服脱又想起浴室幕,赶紧低头拿起来又穿上:“倒是想看看大佬白月光什样,也有,切。”
江也有个屁!
就跟小时候跟谁赌气样,嘴上绝对不能认输!
起身走向餐桌,红酒还剩半瓶。
餐桌视线正好和大佬坐位置隔开,江也看着剩半瓶红酒,深出口气,把木头塞子拔出来。
大佬那钱,肯定不会记得还有多少酒。
就算发现异常,肯定也以为自己喝。
肯定不能以为鬼喝。
又不是当着他面慢慢离奇消失。
外面雷声滚动,大有越下越猛架势。
谢忱目光从前面移开,看向隐在后面方向。
他也有?
他也有白月光?
他白月光从来都是他,小家伙又是谁?
他单身至今,是因为也像自己这样,心里藏着个人?
白月光……
这词真特刺耳。
长腿起身,整个心口堵得慌。
恰巧江也也口气喝完走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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