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
。”
殷无执很想说，他那样是不正常。
难道你就心甘情愿
直对他付出，而得不到任何回应吗。
殷无执做很多事情，别人也样可以，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取代殷无执？
可他说不出来。
他被说服
。
是啊，他是来爱他。
而不是来被他爱着。
他所做切，都是为让他自由肆意地活，想做什
就做什。尽管他看上去无生机，可这就是他陛下，他只要还活着，他愿意存在着，已经很难得。
他有什理由再去要求他做别。
何况。
没有人可以取代殷无执。
姜悟只属于他，他知道，他对于姜悟来说是特殊。
“殷无执，清醒吧。”他说：“已经足够，他愿意为你活着，愿意为照顾你情绪，违背自己本性，他坚持那多年，已经足够……”
“殷无执，你应该满足。”
“他是爱你。”他说：“你应该感到荣幸，你花那多年求来人，他愿意跟着你去往那个世界，跟你再续前缘，你还有什不满意。”
“这是你许诺他，那个干净世界。”
“他也有老老实实遵守承诺，对失去记忆你那宽容……”
“足够，殷无执。人过分贪心是会遭报应。”他重新回头，看着屋廊下沉睡天子，眼底杀机与疯癫在瞬间收敛成丝丝缕缕温柔与缱绻：“不要妄图得到更多。”
“你已经证明，即便你不是那个为他豁出切人，他还是很爱很爱你。”
“清醒吧，殷无执……好好守着他，过好这生。”
天亮，姜悟在睡。
日上三竿，姜悟再睡。
三点，姜悟还在睡。
终于在晚上时候，姜悟睡醒。
他昨天太累太累，但睁开眼睛，姜悟还在想，他昨天，好像做很过分事情。
殷无执对他只是正常需求而已，可他连这样事情都无法满足对他。
姜悟十分自责，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坏。
他还答应会好好宠爱殷无执。
眼前投下片阴影。
有人来到他面前，蹲下去，姜悟对上他漆黑眼睛，忽然愣：“殷无执……”
他以为殷无执不会再理他。
“嗯。”殷无执看着他，抿抿嘴，道：“醒，吃点什。”
姜悟看着他表情。
按照他想，殷无执至少会气上段时间才会原谅他昨天所作所为才是。
姜悟道：“你……”
“
想想。”殷无执道：“，还是不想跟你分手。”
他低着头，表情有些尴尬，还有些为难，轻声说：“你怎想。”
姜悟道：“没有想跟你分手。”
殷无执松口气。他倒是没有想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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