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去挑个其他颜色如何。”
姜悟：“嗯。”
殷无执取出帕子，又看
他
眼，然后重新拉凳子坐下来，嘴唇凑到他面前，道：“陛下。”
姜悟：“？”
“陛下帮臣好不好。”
姜悟：“。”
那唇朝他靠近，殷无执道：“好不好。”
跟丧批撒娇是没用
。
他无情地想。
“帕子。”
殷无执道：“麻烦。”
他将嘴唇印在姜悟唇上。
姜悟嘴边很快又长圈粉色小胡子。
殷无执心满意足地放开他。
姜悟：“。”
他眼看着对方拿帕子重新来给他擦嘴，暗道，这便不麻烦？
好像也没错，毕竟麻烦是殷无执，不是姜悟。
这样天气，皇宫里自是备鲜桃，下人很快捧过来。殷无执理下凌乱长发，转头去取那鲜桃，姜悟忽然盯住他后脑勺。
殷无执戴着三生簪，当时秋无尘给他那个。
木簪挽发并不少见，可长在殷无执后脑勺上，就不太常见。
尤其是这个簪子挽起来形状，让他觉得眼熟。
他想起悟道山前那个石头人，虽说很多人都说那石头人栩栩如生，可他长在山头那
那久，经历那多风霜与岁月，寒冬与酷暑，周身早已伤痕累累。
面目都结满石垢，辨不清楚。
那石头跪得笔直，乌发松散地挽在脑后，头发纹路已经看不出来，可簪子挽起形状却能看得清晰。
“陛下，想吃软些，还是硬些？”
殷无执拿起桃来，手个举到姜悟面前，略作思考，“还是软些吧，硬虽说爽脆，但必然累牙。”
广袖拂动，修白五指松开，被淘汰硬桃滚落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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